草民实在是羞愧难当,现在就以死谢罪,前去陪您,还望您不要嫌弃。
场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围观的群众震惊而无言。
白语晖是一个好皇帝,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所有人都是她的政策的受益者。
可是现在,她就在他们面前死亡了。
宋砚修走上刑台,他弯腰将白语晖的脑袋捡起来,
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变了,气血好像再次回到了身体。
他有些温柔又好笑地说道,
“语晖,你怎么回事?把脑袋都弄掉了,
不过没关系,我帮你安上好不好啊?”
宋砚修把白语晖的躯体抱了起来,有些轻。
“什么?你说害怕缝住以后难看?
放心吧,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吗?
保证没有任何痕迹。”
他轻柔地把白语晖衣角的灰尘拍去,
就这样抱着白语晖回去了宫内。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宋砚修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白语晖已经死亡了吗?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宋砚修那副温柔的样子却让他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一个冷静的疯子。
……
宋砚修把白语晖带回了坤宁宫,
他先是把白语晖平放在床上,鲜血沾到了床单和被子,他没有在意,
而是温和地把枕头也拿了出来,
白语晖的头被他放在枕头上,
“这个枕头很软的,你还没有枕过吧,
你先在这里躺一下,我去拿针线。”
他微笑着,脚步有些轻快。
他挑了浅色的线,缝合后就会没有丝毫的痕迹。
他坐到床上,把白语晖的头和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轻轻捧着白语晖的脑袋,
“你看,这根线和肤色最为相近了,
缝上以后保准没人看得出来,
而且我能把针线走到里面,这样外面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有些小得意,缝纫方面他可是数一数二的。
这线在他手中来回穿梭着,银针闪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