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语晖。”
宋砚修笑着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伸出两个胳膊将白语晖环在怀里,
他亲昵地用自己的脸蹭了蹭白语晖的脸,
尸体已经变凉,那些活着的温度每一秒都在流失,
宋砚修就这样抱着她,他用力地要把她暖热,但是又害怕伤到她,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是这么冷啊。”
宋砚修的眼神有些迷茫,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都给她披上了大氅,
还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温暖,
可是白语晖还是这么冷,这股冷气要顺着宋砚修的身体侵入他的心里。
“啊,我知道了,你其实想要洗一个热水澡吧?
语晖,洗完就暖和了,你看看你,现在脏的像个小花猫。”
宋砚修恍然大悟,有些无可奈何地点了点白语晖冰冷的鼻尖,
他站起来,要为白语晖脱去染血的白衣,
他帮着白语晖一层一层地脱掉,
突然发现白语晖的心口处有什么鼓鼓囊囊,
解开衣服一看,是自己曾经为她熬夜缝制的福包。
宋砚修拿着福包,鲜艳的红色和细密的针脚,
这个小东西被白语晖放在心口处,
宋砚修想要笑着调侃她,
他想说,这个东西你怎么还带着啊?
可是嗓子却哑了声,
他的手指颤抖着,这个红色的福包没有被鲜血沾染,却依然有着血色。
宋砚修笑不出声,也哭不出声。
“陛下”
一声长叹在寂寥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门外的侍卫回头看了看,这声长叹有些骇人,可是又充满了凄凉。
白思云来闹过了,秦放来闹过了,连莫不欢也像疯了一样在他脸上划破了两道。
宋砚修没有把白语晖给他们。
“宋砚修!我告诉你,谁也得不到她了。
我真想杀死你。”
秦放离开大殿前,他的剑已经指在宋砚修的脖子上了,一滴血顺着宋砚修苍白的脖颈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