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回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
苏曼殊看着王管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王管家说了什么,
“……王爷爷,您说什么?”
王管家含着热泪,他再次开口,
“我说,班主已经走了。”
苏曼殊踉跄两步,她的耳朵出现了尖锐的鸣声,让她一时间难以缓过来,
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着枯死的梨树,觉得难以置信。
这棵梨树明明长得那么茂盛,连根也扎得那么深,
怎么可能就这样枯死了呢?
苏曼殊眨眨眼睛,她的眼睛干涸枯涩,一滴泪水也没有,
为什么不哭呢?
我为什么哭不出来呢?
苏曼殊想不清楚,索性也就不想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叫做情感隔离,可以让人在生死别离时保持心理稳定,
苏曼殊已经长大了,她能够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保持着最后的冷静,
她要把自己的知识好好回馈给等待了她很久的祖国,
而一个叫做丁弘的男人接待了她。
男人看起来很沉稳,这份沉稳让苏曼殊心里稍稍有些安心,
她听王管家说,这是司眠芷一点点亲手培养起来的,接替她工作的人,
就将自己在国外学到的理论一一讲述给丁弘,
丁弘显得很高兴,但是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是苏曼殊靠着自己的识人技巧,从他周身的气氛中感觉到的。
而且丁弘没有立刻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
“把这些理论写下来,
我认为这些都是很好的理论,但是不一定就适合我国的国情,
我需要多思考几遍。”
苏曼殊很乐意将这些所学转化为通俗的语言,
毕竟领导人愿意琢磨思考,而不是莽撞地决定确实很让人放心,
王管家看着丁弘谨慎的行为,却没有一丝喜悦,
这是拿司眠芷的命换来的啊。
……
苏曼殊见证了改革军是如何一步步将外敌打跑,又与执政派步步为营夺取最终胜利的,
她被领导者视为理论研究第一人,得到了极高的赞誉,
她看着自己的国家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这时的苏曼殊已经成为一个老奶奶了,她满意地躺在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