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黄留下一千兵力虚张守城,吸引秦军注意力,我们大部队,连夜转移出城。”
“一部绕到秦军背后,袭击秦军的辎重,夺取或焚毁秦军的粮草,扰乱秦军的军心。”
“一部跳到外线,伺秦军的下一步行动,相机而动。”
两人商议已毕,彭越传令军中,收拾行囊,留下一裨将带领一千军强迫百姓上城防守,大军连夜向东转移而去。
第二天下午,李巴的军队抵达外黄城下,五万大军将城池团团围住。
李巴派人持劝降书进城。
外黄的守将,掂量着手头可怜的千余老弱病残士卒,又看了看城外密密匝匝、威武雄壮的大秦劲旅,没做任何犹豫,立即下令举城投降。
大秦的“降者免死”政策,已经深入所有对手的心,此时更不例外。
李巴兵不血刃,进入外黄城。
照例的张榜安民,清点缴获,安置俘虏后,李巴将周殷、季布等将叫到中军大帐,商议军机。
李巴道:“据守将交待,彭越军已于昨夜连夜逃遁,留下一千老弱残兵,充当我军的俘虏,可谓狡猾至极。”
周殷道:“将军,那我们何不趁势追击?”
季布也道:“是啊,将军,我们赶快追击吧。”
李巴摇了摇头,“彭越既然逃出外黄,此去尚有十几座城池,至于他逃向哪里,现在还不清楚。盲目追击,恐怕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彭越此人,擅打游击,他的军队常常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抓住。”
“一旦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恐怕会被其拖垮,如果再被其伺机在运动中实施反击,我军势必会陷于被动。”
季布不以为然道:“反击,那就正好。只要他不跑,立定了拉开架势打,还怕他不成?”
周殷也道:“是啊将军,现在的大秦新军,所向披靡,天下何曾有合格的敌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