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应泰怒喝道,“你做什么?要造反吗?”
“闹饷!”侯世禄冷冷道。
一众将领纷纷站到光亮处。
能来的将领。
基本都到齐了。
身后密密麻麻的甲士。
全是各将领的家丁。
袁应泰立时脸色煞白一片。
“昏聩迂腐,该死!”
“应对建虏适当,该死!”
“克扣边军军饷,该死!”
“误国误边,该死!”
众将早已看不惯袁应泰,如今更是不留情面,直言四个该死。
尤世功喝道,“绑了!”
一众家丁一拥而上。
袁应泰就一文官。
文士符纹能力又被压制。
眼见大势已去。
随即不作任何反抗。
双目立时紧闭。
忠于他的家丁全完了,城上兵将虽众,但之前全都冷眼旁观。
现在更不可能救他。
袁应泰自知必死。
闭口不言。
想保住最后的体面。
很快就被众家丁绑了。
一众将领互相看了一眼。
全都看向尤世功。
尤世功开口道,“开城门!迎接各位兄弟进城闹饷!”
众人都是喜笑颜开。
并非所有人都是傻子。
文官掌控武将的那套。
他们看了多少年,一代又一代兵将可大都是所谓的军户。
口口相传都门清。
一旦逮住闹饷机会。
大部分兵将都会宣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