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像。”叶莛霜开始胡编乱造,“我前段时间去旅游,碰见一个人,和他的症状很像……那个人在景区发怒,把自己母亲打死了,还要攻击其他游客,可吓人了,我印象很深刻……”
“如果你们儿子也是这样,我建议赶紧去找医生治疗,不要轻易带他去人多的地方,总这样下去也不行。”
原本叶莛霜担心这样说对方会觉得冒犯,可这个父亲明显听进去了。
“这么严重?我们还打算过几天带儿子去灵白山爬山呢,让他放松心情。”
母亲也眼睛含泪,“道理我们都懂,只是……只是他很排斥接受治疗,排斥去医院……我们也担心治疗没用,还会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她悔不当初:“我真是有点后悔生下他了。”
叶莛霜也无奈:“孕检时就应该发现了的。”
“舍不得啊。”这个母亲啜泣,“当时想,毕竟是一个生命,是我的亲生骨肉。”
“你刚刚讲的是真的吗?”她止住哽咽,问。
叶莛霜点点头。
“其实我们很早就想过强制带他治疗,只不过一直狠不下心,想软化他,带他去散心……现在听你说的,让我心里有点害怕……”
叶莛霜知道,从小到大,他们经历过无数次那样暴力的场面,虽然都忍过来了,但如果危及生命,还是要掂量一下的。
最后,好说歹说,他们终于放弃了过几日去灵白山游玩的计划,也决心带儿子去治疗。
上世发生悲剧的那天,叶莛霜时刻关注新闻,打听有关消息,没看到有人遇害的信息,松了口气。
除夕那晚,烟花禁燃政策依旧实施。
叶莛寒买了一堆仙女棒,一个大男生放的不亦乐乎,拉着叶莛霜给他拍照。
叶莛霜抓了一把,和林暮跑到了江滩边。
两个人傻傻地吹了一晚上江风,放着仙女棒,跑着闹着。零点到的那一刻,林暮大着胆子,抱住了叶莛霜。
叶莛霜裹得严严实实,围巾遮住半张脸,眼睛亮亮地看他。
“新年快乐。”林暮说。
“你也是,新年快乐。”叶莛霜笑的眉眼弯弯,“你以后会一直陪我跨年的,对吗。”
“嗯。”林暮抱的紧了紧,“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会在一起。”
林暮忽然捧着叶莛霜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林暮吻的最猛烈、最不克制的一次,紧紧禁锢着怀里的人,想让对方永远属于自己。
叶莛霜身子有些发软,全靠对方搂着她。这才多久,林暮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野了,叶莛霜迷迷糊糊地想。
“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林暮在她耳边说,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嘶哑。
“?”难怪林暮来的时候背着个包。叶莛霜根本没想到林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