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求你……&rdo;实在受不了的顾清蕊痛苦地求道。
梁擎苍将顾清蕊翻了过了,架起她的双腿,一边继续撞击着,一边享受地欣赏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娇怜之态。
得到她,是他在边关多年的心愿。
没有什么比得偿所愿更让他觉得身心愉快,从未有过的愉快。
梁擎苍酣畅淋漓到了鸡鸣之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被折磨了一夜的顾清蕊整个人都好似虚脱了一般,虚弱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凌乱的床褥,她想要抬手拂开脸上黏黏湿湿的发,但是手臂却疼痛得完全抬不起来。
顾清蕊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淤青,不由的凄笑。她闭上眼,耳际还残留着梁擎苍离开时说的话。
&ldo;我会对卿卿好,还有对珍儿妹妹好,你且安心。&rdo;
这样看似一句关心的话,顾清蕊却知道这是梁擎苍对她的警告。
现在,顾清蕊心底是害怕,不!是恐惧着梁擎苍这个已经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一个敢在御赐赐婚的新婚之夜来找上自己名义上庶母的男人,他不是疯了,就是已经手眼通天了。
很显然,梁擎苍没有疯。
梁擎苍……
信王……
珍儿……
在深深的忧思中,顾清蕊疲惫不堪的沉睡了过去。
不论前途如何,为了她的珍儿,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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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豪眯着双目看着欢快在梅林里手舞足蹈的梁珍,视线从她比红梅还娇艳的笑颜上,移动到圆鼓鼓的胸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视线来到了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又回到了胸脯上。
梁珍摇晃了几下枝头的雪,小跑着来到了梁天豪的面前,看着一直坐在对面望着自己不发一言的梁天豪摇摆着小手,脆生生地问道:&ldo;皇子哥哥,发什么呆呢?&rdo;
一大早晨把她接到宫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对着她发呆吗?
梁天豪将目光从梁珍圆鼓鼓的胸前移开,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望着梁珍明艳动人的小脸,叹息道:&ldo;转眼间,珍儿妹妹都已经是大美人了!&rdo;
得了赞美的梁珍咯咯一笑,牵了宽大的裙摆,原地转了两圈,媚眼一抛,骄傲地说道:&ldo;那是当然了。&rdo;
看着孩子气的梁珍,梁天豪宠溺一笑,对着她招手道:&ldo;珍儿,来,坐到哥哥身边来。&rdo;
梁珍就近挨着梁天豪坐下,身子自然而然的靠着他。大冬天的,有一个天然的暖炉,靠着真暖和。
当梁珍温软的身躯靠着梁天豪时,他的身躯蓦然一僵,而后身边靠着的人儿还时不时的蹭着,那软绵绵的,圆鼓鼓的胸脯却在不经意碰触着他的胳膊。
梁擎苍感到身上隐隐燥热,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紧了紧手,犹豫了片刻,揽住了梁珍纤细的腰肢,手无意识的扭了两把,感受到那腰肢的柔软,还有萦绕在鼻息间的处子香气,他感到□都隐隐有冲动了
昨夜,他已经在侍妾身上努力的发泄过了,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