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自由控制,如果是他的全盛时期,自然可控。
但他每次陪伴她,都是在他最虚弱最需要沉睡休养的时候。
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没有实践过,不太能确定。
言希西见他面上有一瞬的犹豫。
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斯尔泽先生,那个,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个问题。”
“准许你问。”
“那个,斯尔泽先生,您那个什么,那个是死米青吗?还是无米青?”
斯尔泽茫然。
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完全没懂这个人类说的是什么。
但她脸蛋红红的,声音也很小,似乎这个问题令她很羞涩,很难为情。
斯尔泽不动声色,但想着下次进入圣殿后,可以查查她说的是什么。
只是当下,得好好回复。
他瞧到她的双头又在挠鳞片,温声问:“又#了?”
言希西觉得他这三个字令人怪能想歪的,立刻纠正:“是鳞片,大概是新长出来的,总是痒。”
斯尔泽就伸手,把她尾巴搁在自己腿上:“我帮你。”
言希西:……
她垂着眉眼。
听他这么说,得寸进尺,身体也一并贴了过去。
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无比的瞅着他,“那,那,就帮一下。”
他声音平静无波:“嗯。”
……
斯尔泽再次和言希西在圣殿里去了一周后,他对所谓的“无*”“死*”都有了明确的认知。
奇奇怪怪的知识增加了。
但他也有了新的问题。
神明的……嗯,是“无*”吗?
还是“死*”!
他作为神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毕竟在这之前,他的这种工具一直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本来以为是个多余的,没想到还会有用到的一天。
至于功能的多样性,斯尔泽就更加不了解!
言希西早就把这事情抛在了脑后。
她如今的状态,实在不怎么样。
连她也唾弃自己。
唉,再次感慨,幸好这只是个婆娑界。
只是,也不知道这个婆娑界的主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至今没有丝毫线索。
大半年的时间匆匆而过。
斯尔泽或许是因为肩负摸她尾巴的任务,没有再变成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