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许毅然认为,一个男人的担当,不是畏惧前路的艰辛,选择驻足不前,胆寒生怕;
证明不代表要逾越眼前这座高峰,去攀登,去比较,去对垒。
凌伯父更不会等到,许毅然证明自身的能力,位居高位,出了成绩,才把女儿嫁给他。
他能等,凌薇薇可等不了!
本国官场,再怎么年轻有为,破格提拔,一定层次和位置,也是需要去熬资历。
难道要熬到女儿人老珠黄,凌伯父才肯松口?
绝对不会!
凌伯父十分清楚问题的根源,遇到合适的会大胆放手。
不会苛求许毅然有足够骄人的成绩。
其实,凌薇薇回家一趟,还能返回留在江河省,凌伯父并没有抽调上去,由此可以窥见其心态的矛盾性。
凌伯父扭头,看向阳台上正在摆弄拖把的凌薇薇,笑着打趣道:“薇薇啊,还记得小时候,爸爸陪你学习自行车了吗?”
“骑得好好的,你不回头,爸爸早已放手了。”
温馨友爱的画面,再度跳跃出凌伯父的脑海中。
那是一个骄阳的午后,稚气未退的凌薇薇兴致冲冲在院子里学自行车,害怕摔倒,凌伯父在后面扶着架着。
骑顺了,习惯了,凌薇薇忘乎所以,完全不知爸爸已经松口双手,放任骑行。
看似回忆的一个旧时温馨和谐父女时光,这番话乃是对许毅然目前为止,最大的认可!
凌薇薇的情商同样很高,噙着热泪说:“爸,女儿骑得再远,也会按时回家吃饭的!”
此时,凌伯父终于是端正心态,慈祥地喃喃道:“那就好,我和你妈等你们吃饭!”
“很久没见首长那么开心了。”
车内,副驾驶上的韩东卓主动引起话题。
“是值得开心,也值得肯定。”
凌伯父会心一笑说:“这小子给我太多的惊讶,心思端正,刚正不阿,难怪屡破奇案,成为百姓口中脍炙人口的南江神探。”
“小韩,你未付出巡、秘密打听到的消息怎么样?”
韩东卓拿出笔记本,打开副驾驶的阅读灯,一条条看着记录说:“跑了一趟南江,那里民风淳朴,对公安机关的工作和贡献赞不绝口。”
“街边百姓,小贩,出租车司机,每当谈论起南江神探许毅然,打心底露出自豪的笑容。”
“不少民众反映,许毅然时不时参加宣讲活动,警示活动,摆摊活动和教育活动,深得市民喜欢。”
“有趣的是,每一年公安这类活动,民众对此情绪不高,参与度不高。”
“可听闻许毅然参与,群众老早搬凳子排队等候呢。”
“他的名望,在南江很高!”
“甚至听说不少人的家里,把许毅然做成牌匾,逢初一十五烧香供奉,保佑平安顺遂!”
“当然,这都是些迷信,道听途说,不值得参考。”
凌伯父哑然失笑道:“哈哈,这小子在南江的所作所为,传到民众耳朵里怕早被神化。”
“他都成了保护神,升天了。”
“了不得,真心了不得!”
“一个市里中层干部,能赢得民心,攒取民意,不是破几个大案要案能做到。”
“看来他除了侦察破案意外,背后做了很多东西,切身为民,心里真实装着群众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