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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叶景宁站在叶景初的面前,靠着懒散地卧在椅子上玩项链的哥哥,开口道,“我觉得,你不应该耽误她。”
“呵。”
他嗤笑一声。
“我是想耽误,结果呢?”
结果就是还没耽误,人已经跑了。
叶景宁:“……”
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兄长的威严压着,澜澜不敢造次。
笑出来是对他的不尊重,只能忍着,“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别——”
叶景初:“闭嘴。”
催婚的话术千篇一律。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大龄、未婚未育的男青年。本家那边,非常放心。几个年龄合适的姐姐卯足了劲,争取在他退休前把男宝培育成人,接替他的位置。
他家父母也很焦虑,明里暗里地催,也有偷偷安排人在公司蹲守,都被无视了而已。
甚至最离谱的,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圈年轻的小姑娘,穿着保洁的工服天天在总裁办公室附近晃悠。
走去会议室开个会,路上都要被泼三四回咖啡——问就是引起霸总注意的小心机。
单纯不做作,又能恰如其分地问到联系方式——“我帮总裁洗吧,洗好通知您”或者“我把钱赔给你吧”。
以至于叶景初上班都要穿着商场588一件的西服,生怕被泼的速度赶不上意大利那边手工制作的速度,在彻底把那群“保洁”处理之前,他没个总裁样。
叶景宁:“我也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不是她说,他哥这个年纪,在澜澜面前,剩得跟旧菜似的。
“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啊,我二十二岁。还不急。”
叶景初:“……”
老哥哥觉得她是在内涵他年纪大且有证据。
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叶景宁无惧压力,“这个点,你不去上班吗,还在这里跟我打嘴炮。”
叶景初:“……”
以前没发现,他这个真妹妹,骨子里和他一样——挺损。
最近确实有了点动静。老头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私生子,放在公司做副总。
私生子可是真血脉,蠢蠢欲动的心思又生了起来。
才被他治了一轮的老头们,又重新挺直腰板——他不够听话,有得选,这群内斗心思写在脸上的老古板又想搞事。
纵然他懒得斗,这几天还是被烦得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