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更别说这人还试图让马撞死她……
&esp;&esp;叶时:危害寡人性命者,处极刑!!!
&esp;&esp;得益于傅晗深这具身体力量,叶时拎着傅盛,把他翻来覆去过肩摔了几十遍,轻轻松松,跟摊煎饼似的。
&esp;&esp;到最后,傅盛已经放弃自救了。
&esp;&esp;任由自己在空中飞来飞去,一会儿拥抱天空,一会儿拥抱大地。
&esp;&esp;一旁,掉在泥巴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esp;&esp;“喂?傅盛?”
&esp;&esp;“你还没仔细告诉我傅晗深的详细计划呢?”
&esp;&esp;“还在吗?”
&esp;&esp;下一秒,对面的人骂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esp;&esp;……
&esp;&esp;傅晗深回来的时候,入目就是一片泥泞不堪的马场。
&esp;&esp;他没穿骑服,也没穿靴子,就那么站在泥巴地里,鞋子和裤脚都脏了。
&esp;&esp;傅晗深眉头微蹙。
&esp;&esp;而更让他皱眉的,是他脚边,他那私生子弟弟正仰面躺在那里,躺在泥巴地里。
&esp;&esp;身上脸上,任何可以看见的地方全是泥巴,整个人就跟刚从泥巴地里拔出来的一样。
&esp;&esp;傅晗深更加嫌弃地皱了皱眉。
&esp;&esp;泥巴地里的人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一瞬,就见他一边躺着一边拼尽全力开始蛄蛹,把自己往旁边的泥巴里挪了挪,离他远了点……但身上也更脏了。
&esp;&esp;傅晗深:“……”
&esp;&esp;傅晗深懒得管他,他抬头想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esp;&esp;却在他抬头看过来的那一瞬间,整个马场都安静下来了。
&esp;&esp;是个人都不说话了。
&esp;&esp;连马都夹紧了尾巴,大气都不敢喘。
&esp;&esp;不远处,他的亲弟弟傅晗日站在那里,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esp;&esp;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默默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说,“哥哥,我很听话的,你别摔我。”
&esp;&esp;傅晗深:?
&esp;&esp;“傅晗深!”
&esp;&esp;而他对面,他爸傅兴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esp;&esp;正隔着马道在朝他怒吼。
&esp;&esp;“你这个当哥哥的、都、对、你弟弟、干了些什么!”
&esp;&esp;
&esp;&esp;今天下午发病前,傅晗深还对自己每天一次的异常抱着点些许的期待,认为它自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