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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第1页）

我求他再让我试一次。这回，我会看出其中的图案的。我只是有时不那么灵光而已。在为智力低下的成年人开设的齐妮安小姐的班里我也是一个在阅读方面不怎么灵光的人。但我非常用功。

他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那一张溅有红、蓝两色墨水的卡片。他十分和蔼可亲并且像齐妮安小姐一样讲得挺慢的。他介绍说那是一种叫原始震慑的测试。他说别人能看到墨斑里的东西。我叫他指给我看。他则叫我想想，我跟他说我觉得那只是一块墨斑而已，但这显然不对，他又说：&ldo;墨斑使你回想起什么了吗？试着设想那里有东西。&rdo;

我若有其事地闭上眼睛想了好久。然后我告诉他我设想有一支自来水笔，漏得满台布都是墨水。

随后，他站起来走出去了，我想我没能通过原始震慑测试。

进步报告之三

3月7日

斯特劳斯大夫和耐缪尔大夫叫我别再为墨斑担忧了。我向他们诉说我没把墨水溅到卡片上去，可我也没能看出墨斑里的东西。他们说或许他们还会继续用我。我告诉他们齐妮安小姐除了拼写与阅读测试处，从未给过我像昨天那样的测试。他们说齐妮安小姐告诉他们我是成人夜校里最棒的学生，因为我最用功而且的确想学点东西。

他们问我：&ldo;查理，你为啥独自一人去成人夜大学习？你是怎么找到夜大的？&rdo;

我回答说我向别人打听，有人就告诉我得到哪儿学读书、写字。

大夫问我为什么要去上夜大。

我跟他们说，我想一辈子聪明而不是傻乎乎的。不过要想聪明可不简单。

他们又说：&ldo;你要知道，要聪明可能只是暂时的？&rdo;

我回答说：&ldo;我明白，齐妮安小姐告诉过我，我不在乎这是否会让人难受。&rdo;

同一天，迟些时候我接受了更多不可理喻的测试。

给我测试的那位可人的女士告诉我这种测试的名称。

我问她怎么拼写以便我能把它写进我的进步报告。

她告诉我那叫&ldo;主题统觉测试&rdo;。

前两个字我不认识，可我知道&ldo;测试&rdo;的意思，&ldo;要么就通过测试，要么就得分很低，&rdo;她这样说。

这一测试看起来挺简单，因为我能看出图案，可偏偏这次她没叫我告诉她其中的图案的模样，这把我给弄糊涂了。

我跟她说，昨天的那个男的要我告诉他在墨斑里看到的图案，今天怎么……

可她却告诉我说，那无关紧要。她叫我就图片中的人物编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