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挠花他那张矜贵神圣不可侵犯的冷脸。
但她也只敢想想,太子的脸,她没有这个胆子去挠,摸一下都不敢。
收回伸在半空中的“爪子”,谢清婉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闷闷道:“殿下,臣妾知道错了。”
刚才还一幅张牙舞爪的摸样,现在怎么又突然认错了?
“你何错之有?”
“臣妾。。。”
谢清婉声若蚊蝇,赢玺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嗯?”
“臣妾那晚太过紧张,弄痛殿下了。”
这是她苦思冥想,想到那天唯一得罪他的地方。
赢玺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的话就是像一道惊雷炸响,将他的大脑炸得一片空白。
谢清婉见他表情空茫,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又补充:“臣妾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弄痛殿下。”
似是想到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谢清婉红着小脸说:“臣妾一定好好放松,顺着殿下。。。动。”
樱唇感受到一股冰凉,谢清婉眨眨眼,不明所以。
赢玺伸手捂住这张口吐骇言的小嘴,额头突突直跳。
“你。。。”他吸了一口气,“莫要胡言。”
他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话,他身边没有人敢这么做,就算是对他有意的女子,大多是含蓄示好,从未。。。从未如此直白。
如果谢清婉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定要将她一顿板子。
但,她是他的妻。
好像不至于为了这事打她板子。
谢清婉顺势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两行清泪就这样滑落在他的手指缝间。
“那臣妾实在是想不明白,殿下为何厌了臣妾。”边说着边将身体轻轻靠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赢玺僵硬的身体不觉放软了些。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低沉的嗓音轻启:“怎的这般爱哭。”
“臣妾才不爱哭呢。在认识殿下以前,臣妾就算是摔断了腿,都不曾流泪。”
谢清婉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娇声娇气地撒娇:“认识殿下以后,臣妾才变成水做的人儿,一碰就出水。”
赢玺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