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嘴边他又改了口,若是和她受伤相比,他宁可自己的医术永无用武之地。
“以后殿下都会平平安安了吧!”
“是,会努力不受到伤害,会一直平安离去,胜利归来。”
“好。”
容北音笑着点了点头,若她当真能次次平安,他便什么都不求了。
“北音。”
容北音身子一僵,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唤他。
不是容北音,不是公子,而是“北音”。
“嗯?”
容北音红着眼睛轻声应道,他竟会因这一声而觉得感动。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殿下请讲。”
“以后不许再这样冒然出来了,你不知人世险恶,若是当真出了事,便是后悔都晚了。”
“嗯……”
容北音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心里却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做法。
若不是他跟了出来,又如何能有机会这样接近她?
世人都说摄政王白染年岁不大手段不少,为人无情狠辣,可在他看来,这世间再也没有比白染更温润的女子了。
她就算狠辣那也只是对待敌人,自己这样任性,她都没说过他半句不是呢!
以后他若是再听见谁敢在背后议论白染的坏话,他一定不会手软。
“你偷跑出来家里人可知道?”
“我……表弟会告诉母亲和父亲的。”
“那也就是说,你表弟是你的共犯了?”
“不是不是,殿下,你不是都已经答应不罚音儿了吗?”
容北音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他才不会出卖表弟呢!
“若再有下次,便连你表弟一起罚。”
白染吓唬他道,容北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讨好般地晃了晃白染的手臂。
每次都是用这一招撒娇,却又百试百灵。
白染搂紧容北音的腰,容北音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羞涩地抿了抿唇。
西南马匪横行,多与蛮族有关。
白染带人停在南城,将士们在空地安营扎寨,不敢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