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道:“是的!我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卓狂生垂捩凄然道:“他死了!”
燕飞一头雾水道:“谁死了?”
卓狂生像失去所有力量般,沮丧无助的道:“他死了!大魏完了!”
燕飞剧震一下,心中开始有点模糊的轮廓。
慕容战察觉他神色有异,问道:“老卓指的是谁?”
燕飞探手抓善卓狂生病头,沈聋道:“振作点,是否任遥死了。”
轮到慕容战和呼雷方骇然以对,以任遥的威名和能耐,他不来找你麻烦已可还神作福,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死了,且是一夜半夭内的事,益发显得事情的不寻常。
卓狂生倏地坐直,反抓燕飞双手,一对眼似醉不醉,狂叫道:“他死了,大魏也完了,一切都完哩,”忽然又审视陌生人似的细看燕飞,口齿不清的迫:“你……你不是燕飞,你在骗我!”
旋又放手挨回围栏处,摇头道:“我对不起你,那晚在夜窝子我是故意阻你的。”
慕容战失丢耐性,喝道:“快醒过来,你这糊涂的酒鬼。”
燕飞长身而起,移到围栏边,往下瞧去,一众战士全翘首上望,显然被上面的情况震骇,更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燕飞喝下去道:“给我立即打一桶清水来。”
高彦领善尹清雅穿过树林,眼前一亮,豁然开阔,原来四周的树木全给砍伐下来,消失得无影无综。
巫女河在前方淌流。
虫鸣乌唱,充盈大自然安宁潇逸的韵味。
尹清雅轻盈地落在高彦身旁,蚜道:“谁人砍掉这么多树呢?”
高彦得意洋洋的道:“迟些儿再告诉你,待我把收藏木筏的地点找出来,再一把火烧掉,我们便可回边荒集公告天下。”
说首时从背囊处取出发索钩的筒子,举起按钮。
“嗤”的一声,索钩射出,斜斜射往左方一株大树离地近三丈的横杆一丢,哈哈一笑,拔地而去。
尹清雅仰首望他,娇嗅道:“你这人哩!跳上去干哈呵?”
高彦三爬两拨地登上最高可立足之处,摇摇晃晃的左顾右盼,嚷回来道:“这叫先察敌情。哈!可以哩!不见任何敌综,我们有足够时间创功立业。说书有云:这一回叫火烧连环筏。哈!还不给我找到你。”
索钓射出,人往下飞,随索在林木中翔滑。
尹清雅不依的一踩脚,从地上紧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