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这次很好说话,也一人给了他们一块。
哥几个把糖塞进嘴里,难怪小火他们吃得开心,这糖就是甜啊。
左圣通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兄弟,一人嘴里含了个东西,外面还露个小尾巴,他们还不时地拽一下。
“特特,你族长爷爷捎信来找你,叫你赶快去。”
“我这就去。”
左景殊说完,掏出块棒棒糖塞老爹嘴里。
左景殊来得很快,她怕慢了耽误族长爷爷的事儿。
“族长爷爷。”
“特特,快来,见过你圣宝叔。”
左景殊跟着叫了声“圣宝叔。”
然后她问左作松:“族长爷爷,你这么急着叫我,什么事儿啊?”
左作松有些气愤地指着左圣宝:
“叫他跟你说。”
左圣宝,是老族长左作松的小儿子,左作松一共四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在身边,老三出门十来年了,一直没回来,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这左圣宝,左作松对他是特别疼爱,养成他十分跳脱的性子,有时候就喜欢逞凶斗狠。
今年年初,他说要出去给人家扛活儿,赚钱回来补贴家用,结果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叫左作松找人,要多找几个,因为有人要对付他。
左圣宝对左景殊说道:
“这不是到年底了嘛,我们做工的都要回家过年,就和主家讨工钱。主家也痛快,给我们开了钱。
可是,钱数不对,我就找主家要。主家就说他没给错,叫我们算明白再找他。
我小时候是跟着我爹读过书学过算术的,这工钱我就是一个一个地加,也能算明白。可和我一起干活的其他人,都不识字,有的也不会算帐。
而且,这中间我们也不是天天干活,有的时候没活儿干,当天不但赚不到钱,还要付主家伙食费,这帐也就很杂乱。
这些干活的人,有人相信我,有人和我关系不好,就要和我唱反调。主家就利用他们和我对着干。结果我是出力不讨好,还要被人说是白眼狼。
我气急了,就和他们动手了。结果主家叫来一大帮人,我一看,咱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大声说道:
‘你们给我等着,我回家叫人去,回来再跟你们打。’
我估计,主家可能以为我是怕了,想要逃跑。他们也不想多事,就放我回来了。
哼,我真的是回来叫人的,我*干了一年,出力赚来的钱,少我一文也不行!”
“圣宝叔,那你主家少给你多少工钱啊?”
“好几百文呢,能买很多粮食了。”
左作松生气地骂道:
“咱们家,现在缺你那几百文钱买粮食吗?”
左圣宝吃惊地大叫道:
“爹,咱们家现在很有钱吗,几百文你都看不上了?再说,就是咱家有金山银山,他扣了我的钱也不行。”
左圣宝刚回来就发现,家里已经大变样了,家人不再是面黄肌瘦,脸上没了那种凄苦相,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没几个补丁了。
可他事儿急,还来不及打听这些。
左景殊很赞同左圣宝的观点:
“族长爷爷,我觉得圣宝叔说得对。”
左作松: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行了,有什么话那就路上说吧,你们快走吧,你不是说很急的吗?”
左作松开始赶小儿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