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果出现像这次类似的极端天气,大坝水位上来,搬迁高处显然也不能逃过灾害,甚至整条村落都会有被淹没的可能性。”
“当地村民曾经上访过,闹过,也吵过,镇政府和县政府貌似都不理不睬。”
“因为当初筹建的老板,主要牵头者是县公安局的某位领导,嗯。。。。。现在来说,应该是曾经的副局长、刑警大队大队长杨安和。”
“他负责牵头,遇到村民闹事就让派出所过来镇压。”
“甚至不少镇政府的人,都听他的。”
官官相护!
“闹腾最大的一次,是8年前的中秋,村民原本是准备答应的,手臂哪扭得过大腿啊,服软是唯一的出路。”
“余下莫非是商量好来,拿出个方案,替十多户村民争取更大利益呗。”
“不知道消息什么时候走漏了,被远在山阳县的杨安和听到,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竟然以捣乱执法,窝藏罪犯,派了军队的人过来镇压!”
“我的天啊,那个场景,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那时候读大学,大专,放假刚好去外婆家走一下亲戚,差点也被干了。”
“那些家伙一点不讲理,逮住闹腾最凶的那几个人,就一顿收拾,杀鸡儆猴,打得遍体鳞伤,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最终屈服在杨安和的淫威下,村民签署协议,大坝开始兴建。”
说到这里,他再次恭敬客气地接过许毅然递来华子,放在嘴边叼着,感觉不妥,拿起来,靠近火堆,待得烟雾腾升,燃起,狠狠吸了一口。
伴随着特殊烟草味的烟雾吐出,黎光珠紧皱的眉头不见丝毫舒展,反倒是更用力拧起。
难怪这话说话咬文嚼字的,原来还是个大学生。
虽是大专,但在十年前,大专很值钱了。
大学生回乡担任村委的职务,扎根基层,这份决心不容易。
能为乡里村中带来先进的思想,务实的行动力,如果对应专业还能帮助当地农耕畜牧的发展。
“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会有天谴的!”
“杨安和副局长家里独女听说患有白血病,长期接受治疗,要移植骨髓,去了美丽国。”
“他一个公职人员根本支撑不起如此庞大的治疗费用和移植费用,即便贪!”
他咬牙切齿地说:“所以,建设水电站大坝时,监守自盗,坑了合伙人,来自男江城的一位姓夏的老板,是他的外戚。”
“前前后后坑了至少五百万吧,数字不太准确,都是道听途说,但夏老板前两年在水电站大坝落成时,跟村民喝多了说出来。”
“得亏夏老板资金雄厚,家里是搞破铜烂铁的,倒卖生铜,国内外都有很好的销路,家底丰厚,若不然,换个稍微少点底蕴的,都会被他搞死!”
“这件事闹得很凶,以至于杨安和被迫辞职远走高飞,不知所踪,夏老板追诉无望,只能掐着鼻子认!”
“听说,在美丽国找到的专家医生,也是夏老板的关系和路子呢。”
“这坑货,真的把人坑惨!”
他很快抽完这支烟,长舒一口气说:“夏老板这几年因为生铜倒卖行情出现波动,赚了不少,电站管理和投入也少了,找了个代理人来,经常跟村里的闹矛盾。”
“钱用了不少,村民见利忘义也闹得凶,经常停停走走的入不敷出,这玩意回本慢,少说也得五年起步,在管理好和汛期雨水充沛的前提下。。。。。。。”
“像他这种,回本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