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前爪和肚皮都被火给烧焦,皮开肉绽,伤口狰狞,但它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它踉踉跄跄的跑出废墟。
酒吧旁漆黑幽暗的小巷,经常可以看见喝昏头的醉汉,野狗钻进小巷,在角落里蹲了一阵就蹲到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喝!再喝一杯!”
男人双颊泛着红晕,张口满嘴酒气,一看就知道是喝上头。
野狗掀了掀眼皮,似在犹豫。
男人没注意脚下,“砰”的一声被空掉的酒瓶绊倒。
“干!在干一杯!”
瘫在地上的男人在梦中醉醺醺的说,此时他整张脸正好对上这只野狗。
半晌,男人从暗巷的另一边出来,和进巷前路都走不直相比,他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同样的,他原本光洁的额前多了一条黑色的缝合线。
——羂索就藏在其中。
羂索的咒术很特殊,他可以通过吞噬大脑来寄生。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
加茂善翼的咒术还有身体是他用过最合心,现在被禅院甚尔给烧了,他只能先找普通人寄生。
已经习惯用咒术师的身体寄生的羂索很不满,他决定等会就去寄生在禅院家的人身上。
禅院甚尔,你很好。
这个仇他先给你记下了。
·
回到侦探社里,见梨绘恢复精神,社长和飞鸟井木记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真的是被吓着了。
为此,社长当天托关系买了很多防御性的咒具,布置在侦探社里。
他把两枚御守交给小朋友,神情严肃像是在交代什么大事一。
“除了洗澡,这枚御守不可以离身。”
飞鸟井木记让气氛一秒破功,她在社长身后拆台。
“这是社长下午特意去神社里为大家求的!”
飞鸟井木记扬起捆在手腕上御守,“我也有!禅院甚尔也有!”
即使不是社员,社长也一视同仁。
闻言,埋头努力干饭的禅院甚尔抬头,“不用给我,一般的诅咒对我没用。”
梨绘:“可以给你妻子。”
禅院甚尔:“啧。”
听见这话,禅院甚尔接过御守。
“谢谢。”
飞鸟井木记好奇的问道,“所以甚尔君今天真的是新婚吗?那可以免单吗?”
禅院甚尔:“你做梦。”
梦里什么都有。
·
晚上回家,梨绘受诅咒的事没有瞒过兰波和中也。
从禅院甚尔口中知道前因后果,前者出门打了一个电话,原本mafia清扫咒术界的范围仅限于横滨,现在范围扩大,直指东京(咒术界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