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三年前那个书房的,我簌簌发抖。
可是却失了对抗争取的勇气。
当年我可以直面炎赫,我可以质问,可以发怒。
而如今,我却只能仓惶而避。
非月抱我的眉眼和刚刚抱她的场景,在我眼前交替出现……
按住心口,闭眼笑了笑。
有资格说非月呢?
我都能同时喜欢他们,他们为不能对别人有情意呢?
那样的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还有九年的时光——
呵呵,还是第一个呢。
可是非月,你可以抱别的?你可以?
我真的受不了
心里憋闷得痛,恨不得用手扒开让它透气。
心里揪扯得痛,尖锐的痛意似乎发散到了每个毛孔。
机械的挪动着步子,本能的向前走。
只盼这条路能通向天边,永尽头,好让我一直这样走下去。
突然,七七低低的鸣叫一声,用嘴拱了拱我。
抬首一看,竟然已经走到了摄政王府。
看着这熟悉的巍峨宅院,突然心生恐惧。
猛然的倒退两步
心里一片茫然——我还能么?
装得若其事?事都没发生过?
我做不到,如何能做到?
我的家中住着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家中却住着他的?
多么讽刺可笑的笑话
凄凉的笑了笑,我放下七七,伸手撕下一副白色的内裙。
没有笔,我用手指抠着黄泥,在上面写下几个字,“爹,我事。”
涂抹了几遍后,我交给七七,“放到外公的门外。”
它不动,定定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