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皆都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
贾代休朝贾敬提出疑问,同时在想这人是谁。
程三这些年胖了不少,与年轻时的模样差距很大。
对他略有些印象的人,压根认不出来他。
贾敬两只眼睛只死死的盯着他。
“说吧,把你这些年做过的事,都说出来!”
贾敬用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命令程三,心理防线被摧毁的程三跪着大哭起来。
“求敬大老爷,大老爷放过。”
“我做的事,都是老太太吩咐的,非是我本人意愿所做。”
程三直接将贾母供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和贾母有什么关系?
没听说有这号人啊!
屋内的族老们听得一头雾水,贾母被带来了。
看着一身狼狈的贾母,屋内的族老们眉头越皱越紧。
后将目光转向了贾赦。
“赦大侄子,你娘是犯了什么事?”
“惹得族长将大火都招了起来。”
贾母嘴被堵着,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色血丝。
加之因为挣扎,越发散乱的头发,整个人瞧着越发的疯癫起来。
贾赦让人将贾母嘴里布子取下,贾母朝着贾赦与贾敬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贾赦贾敬你们一个不孝,一个不要脸。”
“族老们为我做主啊!”
“老大他不孝,帮着对我怀恨在心的贾敬,对付我这个没了依仗的老婆子!”
“老爷你怎么就去的这么早,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被不孝子小辈欺负!”
贾母嘴里喊着贾代善,一口一个不孝子,一口一个受欺负。
搞得她就像真的受了欺负一般,哭的那叫一个惨。
贾赦不愿意同贾母一般见识的闭上了眼。
他已经习惯了,贾母哪次见他,不骂他不孝。
现在
贾赦在心里撇了撇嘴,也就比以前难听一点吧!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往心里去就行。
然贾敬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人证都全了还敢在这里倒打一耙,她是哪来的胆子。
贾敬让人将抄录的证词,一一发了下去。
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的贾母,面上不见丝毫慌乱。
她已经想出自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