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一遇到大事,这原形就毕露了。
拐子叔犟着脖梗,道:“这牛在我家手里伤的,也让我好歹在眼前瞅着吧?”
嗬,你家人不上心让牛受伤,你还有理了?
陆时可不惯他毛病。
直接呛了回去,“拐子叔,你现在是能马上拿出银子给牛看伤呢?看伤时闲余时的钱你马上能给?还是说,你现在就能给七叔再买头牛?”
直怼得拐子叔脸是黑了又绿绿了又红。
拐子叔婆娘在后头不痛快了。
立马呛声道:“那你能?”
陆头点头,郑重地回答道:“我能,而且就明天。”
前头的七叔听了有些激动,回头道:“时哥儿,不用了。先、先给牛看伤,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旁边的里正拍了拍他的肩膀。
补了句:“不光是时哥儿,老兄弟你忘了,还有咱裴家村呢。”
七叔内心澎湃不已。
里正都发话了,就是说……就是说自己爷孙俩这是真真被裴家村承认了?
在古代也有流氓一说,流是指四处流动的人,类似流民。氓是指没有地,没有一屋遮盖的人。就如当初刚来到裴家村的七叔爷孙俩,差不多就算是老小俩流氓了。
这也是当初被人看不起的主因。
而拐子叔一家被噎得没有话说,并在里正的威压下,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他们当然知道,这次不论牛有没有治好,这笔钱他们家是逃不掉的。
将牛抬进麦穗家的院子里后。
陆时这才将他前面的发现说了出来,“是镰刀割伤,而且镰刀还新磨过,你们看!”
在七叔的安抚下,老牛这次非常安静。
任陆时轻轻再次拨开齿状伤口,由下往上倾斜,下面伤口重而上面伤口稍浅。
陆时比着伤口,做了个重重地勾砍动作。
“啊!”
院子里所有人都忍不住低声惊呼。
这也太狠了吧!
大家都知道一头牛对于村民来说有多重要,不!是整个村子来说就跟命根一样。
但这并不是最要命的伤。
随着那位治牛好手的到来,他又一脸沉痛地告诉所有人。牛腿里面靠近肚了的地方,被捅伤了而且很伤的很深。这才是牛一直痛苦嚎叫挣扎的原因,而腿筋的伤只是个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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