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今儿是您寿辰,二柱这孩子也平安归来,这么喜庆的日子,您咋哭啦?”
谢鸿飞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润,脸上挂着几分调侃的笑意,朝着李重山打趣道。
李重山听了,忙不迭点头:“对!今日是大日子!老头子纯粹是高兴坏了!”
说着,李重山把照片和金锁递回给张明明,紧跟着紧紧握住他的手。
“走!外公领你去祠堂,今儿就把你正式认祖归宗!”
说着,李重山拽着张明明就要往外走。
突然间,李重山脸上漫开剧痛,原本透着红润的面色刹那间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额头下砸。
“外公!”
“爸!”
“大哥!”
三声惊叫里,李重山意识飞速消散,眨眼间便栽倒在张明明身上,昏死过去。
“小姨,外公这是咋了?”
看到这一幕,张明明脸色瞬间凝重,抬手搭上李重山的脉搏,旋即扭头看向李星瑶,出声询问。
李星瑶满脸焦急地瞥了眼李重山,压着声音道:“老爷子这是旧疾,当年姐姐和姐夫出事后落下的病根,近来愈发严重了!”
“明明,你先照看老爷子,我这就去叫医生!”
话落,没等张明明回应,李星瑶已小跑着冲出书房。
张明明望着李星瑶匆匆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能缓缓转回头,无声地轻叹了口气。
“张小子,你外公这毛病我清楚,是心病拖出来的恶疾,你……能治好不?”
见张明明转头给李重山诊脉,还算了解他本事的谢鸿飞,忙不迭开口询问。
张明明微微眯起眼,语气里透着股寒意:“心病引发的恶疾?这事,没那么简单!”
“什么?!”
谢鸿飞听到这话,心里瞬间大惊,连忙追问:“你是说,老李的病不只是……”
话未说完,张明明已颔首:“原本的病症虽棘手,我施针配药便能治愈。但外公体内,分明有股毒素在啃噬生机!”
“这……怎么会这样?”
谢鸿飞听了这话,被惊得呆立当场,虽满心骇异,可听到门口声响,瞬间敛了神色,面色勉强恢复如常。
“到底咋回事?老爷子好端端的,咋突然就晕倒了?”
一道带着斥责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书房的门被再次推开。
就见李星宇领着一位穿白大褂的老医生大步进来,李星瑶紧跟在后面。
“谢叔,这啥情况?这小子是……你!你到底是谁?”
李星宇刚跟谢鸿飞打完招呼,抬眼瞧见张明明的长相,瞬间瞪大了眼睛。
眨眼间,李星宇的目光又落到了张明明身旁的黄金长命锁与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