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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rdo;不知道，一直到刚才为止，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ldo;雷昂纳多&iddot;宾达主任喃喃地说。&ldo;即使是现在，我还是无法相信这是事实。&rdo;

莫妮卡&iddot;封费顿再度蹲下来。她哭了。她身旁的金属拐杖发出暗淡的银色光芒。

&ldo;这个世界充满让人忧郁的事情。&rdo;克林&iddot;密斯特里双手放在背后，低声说着：&ldo;被迫看到不想看的事情，被迫相信不想相信的事情，这是谁也不愿意碰到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向挪开我的眼睛，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可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放任不管。&rdo;

&ldo;我真的不敢相信。但是，这是为什么……&rdo;主任还是茫然地低语着。除了主任的低语声外，房间里只听得到莫妮卡的哭声，和外面下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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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察是个讨厌的工作。&rdo;把还不太能陈述事情的莫妮卡交到重案组的值班女警手中后，克林&iddot;密斯特里一边踢开脚旁的行李箱、一边说着。这是正门厅旁边的接待室。说完，他咬了一口送过来的汉堡，喝着可乐。

&ldo;好像变成在欺骗她了。可是，我不是喜欢骗人的人，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只好用这个方法。&rdo;

&ldo;你说你没有十足的把握？是指什么事情？&rdo;

&ldo;你不是已经确认凶手就是她了？&rdo;宾达主任一边咬着汉堡、一边说。

&ldo;我当然是这样推测的，不过，我不敢肯定就是她。&rdo;

&ldo;看不出来您是那样。&rdo;

&ldo;因为我是射手座，所以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其实我来这里的时候，内心里还没有理清凶手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克劳斯&iddot;安可摩亚巡警也有嫌疑。因为一直不能排除对他的怀疑，所以才使了一个小魔术。&rdo;

&ldo;对了，关于这一点，我很不明白你的魔术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那时你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rdo;

克林又咬了一大口的汉堡，咀嚼后才把食物吞下去。宾达主任也一边吃自己的汉堡，一边等待克林的答案。

门厅旁边的接待室相当空旷，只有密斯特里和宾达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这是一组有桌子的沙发，外面的雨持续地下着。

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很像是家庭教师和准备迎考的学发生学生，也很像在上一对一语言课程的师生。教师以煞有介事的语气说明自己满肚子的知识，学生像怕漏听了什么似的，身体向前倾听着。

&ldo;靠着那个把戏，我终于可以确定克劳斯不是凶手。如果克劳斯是凶手，那么，把五个妓女的尸体集中在一起一个晚上，对他来说应该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他却表现出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rdo;

&ldo;什么好机会？&rdo;

&ldo;剖开凯萨琳&iddot;贝克的肚子，调查她内脏内的情形的好机会。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时间非常充分，可以好好地进行调查。&rdo;

&ldo;那么，你右手玩弄玻璃珠的道理是什么？&rdo;

&ldo;因为我认为如果他是凶手的话，当看到我的手中的玻璃珠时，或许会怀疑我们已经发现宝石，而露出不稳定的神态，我想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不过，他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因为对玻璃珠视若无睹，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凶手。于是我就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了。如果凶手是身强体壮的他，凭我们两个就要逮捕他，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那就必须变更原本的计划了。&rdo;

主任无言地看着半空中，但是嘴巴并没有忘记咀嚼口里的汉堡。过了一会儿才说：&ldo;我还是不了解。你不能从头到尾好好地说明一次吗？这次的事件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局外人的你，只靠着报纸的报导，就能发现真相？&rdo;

&ldo;因为柏林的印刷品或咨询太过泛滥了，所以只要坐在旅馆里，就可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仅可以从泛滥的报章里知道搜查本部主任的大名，也可以知道主任以下的每一位刑警的名字，就连风纪科的滤镜莫妮卡&iddot;封费顿住在波兹坦路附近的林克街，22岁，是29岁的重案组刑警卡尔&iddot;舒瓦茨的未婚妻，这些消息都可以在赫尼希饭店的门厅知道。&rdo;

&ldo;你也是在哪里发现事件的真相吗？&rdo;

&ldo;可以这么说。&rdo;

&ldo;能从头说起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前因后果吧？&rdo;

&ldo;关于详细的细节，请你去问当事者吧！因为我从英国来到这里。老实说时间并不多。至于这个空前绝后的大事件的构成要素，我刚才已经说过，所以宾达主任你已经知道了。一九八八年的这个大事件，和一八八八年伦敦发生的那个有名事件完全相似，几乎每一个情节都相同，是像镜子内外的影像般的两个时间。我也和你一样是神的信徒，所以只能认为这次的事件是神的计划，为的就是让百年前走入迷宫的那个事件的真相，能够趁现在世人的面前。

啊，我这样的说法或许会受到一点天谴，因为神应该不会有杀人的计划，这个……该怎么样说呢？或许这就像亚历山大和成吉思汗、希特勒和拿破仑的存在。历史这种东西本来就有着让人捉摸不定的性格。或许所谓&lso;历史&rso;，本就是百年一隔的镜子吧。&rdo;

&ldo;的确。但是，请现正对事件作说明好吗？密斯特里先生。&rdo;主任紧张地说。

&ldo;啊，我当然了解！宾达主任。这个事件的理由就是这样的……对了，宾达主任……&rdo;

&ldo;什么事？&rdo;

&ldo;这个汉堡‐‐你不吃吗？&rdo;

&ldo;你要的话，请吃吧！要吃多少都可以。请赶快接着说下去。&rdo;

&ldo;那我就不客气了。&rdo;克林拿起汉堡，又是大口咬下后慢慢咀嚼。

&ldo;吃东西的时候右边咀嚼五十下、左边咀嚼五十下，这样就不会生病。&rdo;

&ldo;密斯特里先生，我一点也不担心生病的事情。我的血压很正常，也没有糖尿病的迹象。请赶快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否则我真的会生病了。&rdo;

&ldo;把莫妮卡&iddot;封费顿女警和玛丽亚&iddot;可洛纳重叠起来看，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大这个事件的原因了。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用不着听我蹩脚说明。

事情的起因是封费顿有一颗小小的，但是很贵重的宝石，那是一颗没有加工成戒指或项链的宝石。不知道她和何时得到宝石的，但她应该是一直随身携带着宝石吧？这一点你可以在日后质问她。总之，她应该不论是巡逻的时候，还是私下散步的时候，都把宝石藏在内侧口袋里，贴着自己的皮肤，随身带着。对她来说，这颗宝石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封费顿小姐最近被调到风纪科工作，他在网上进行巡逻时，认识了几个站在街头拉客的妓女，其中有一个五人的妓女团体。为什么这五个人会变成一个团体呢？或许是他们年龄相仿，又都来自英语圈的国度吧！所以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小团体。此外，他们也都主导克劳兹堡的出租公寓，平日就有往来，平常也以英语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