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摇头。
“那你咬什么嘴唇?”
她立即松开牙齿。
亚力克将脏衣服扔进角落,身上只剩下一条背心,他的身材好得令人垂涎。体魄强健,胸肌若现,腹部没平坦得没半点赘肉,腰窄腿长,明星的身材也未必有他好。
见她愣着,亚力克指着不远处的一尊雕像,道,“把衣服脱了,照它的动作做。会不?”
肩膀还隐隐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忤逆,她立即点头。从外衣到内衣,一口气脱个精光,手脚麻利到令她自己也感到瞠目结舌。
雕像是一个女人,留着长发,跪坐的在石头上,双腿叠放在一起。她侧着脸,忧郁地看向一边,一只手摆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地。
纳薇全身上下都裸着,因为空气中的冷意,胸口两点冒了尖,突起的形状异常勾人。他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下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头瞧见猎物的狼,兴奋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下意识地伸手挡在胸口,可怜而又无辜。
他扔下笔,突然问,“你是想被我干?还是想被我画?”
纳薇心脏砰砰狂跳,“画,我选择被你画!”
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那还不跪好。”
她迅速跪坐在那,模仿着雕像的动作,连神情都一分不差。
亚力克哼了声,“蠢女人,画有什么好玩,干才有意思。水乳交融的感觉,你不想试试?”
她不敢接嘴。
“或许一边干,一边画,更有灵感。呃?”他哈哈大笑起来,说的话可恶至极,“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他调色的动作幅度很大,笔杆不停地撞在水杯壁沿上,弄得全房间都是玻璃碰击的声音,听得她冷汗淋漓。
纳薇吸了口气,脑袋中尽量去想一些别的事,引开注意力,以至于时间不这么难过去。
正对她视线的地方,靠着墙壁摆放着几幅镶了框的油画,虽然姿势神态不同,但能看得出来,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看上去高贵优雅,金色的头发盘在头顶,天鹅般的脖子上戴着炫目的钻石项链,一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庄,就像十几世纪的贵族。
看的出来,画她的人,是动了心思的,所以才会把神态画得如此生动,甚至每一个细节都寻幽入微。
亚力克挥着笔杆,抽空看了她一眼,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轻微地摇头。
“丹麦童话看过么?海的女儿看过么?就是那条最后化作泡沫的傻鱼。”
她以为他在说油画上的女人,而事实上,他说的却是面前的雕像。
“付出生命让别人爽,真蠢。要是我,先杀奸夫后杀淫。妇,让他们去地狱里恩爱。”他眼珠子一转,问,“你说呢”
他的语气阴狠无比,听上去并不像是在说童话故事,这个男人身份神秘,至今纳薇也没搞清楚他的来历和背景。
见她发抖,亚力克有些不满意,漫不经心地道,“从现在开始,动一下,扣一万。你有五十万,可以动五十下。”
她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