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脏很疼,疼得无法呼吸。
他无法想象多么严重的伤才这样。
这么大的殒铜横亘在白初的心头,白初又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白初不告诉他,是不想让他难过。
可现在知道了,该难过的还是会难过,还更加的难过。
“我没保护好你。”
张启灵低声道,整个人都进了白初的怀里。
如果当时他没走。
如果当时他没同意白初的提议。
白初就不会受这样的伤。
那些人要的从来都不是白初,是他。
张启灵第一次有自己拖累了白初的感觉。
“你这样说的话,我也没有保护好你。”
白初轻声道,“我们现在都好好的,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不喜欢你那么难过的样子。”
不管过去怎么样。
至少现在他们都好好的。
张启灵没回答,他很想问白初疼吗。
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现在这么问,什么作用都没有。
或许只能勾起白初曾经痛苦的回忆。
白初叹了口气。
当时他什么都不说。就是害怕出现这样的场景。
面前的笨蛋肯定在怪自己,怪自己不够强,怪自己提前走了。
似乎所有的错都是他造成的。
“说好不难过的,这其实也不全算坏事。至少我们知道了殒铜的一部分作用。”
白初只能这么安慰张启灵。
他继续说他这次发现的一个重大秘密,“我怀疑我和某个人做过交易。我在医院的这段时间看到那个石墓的墓主人了,一个叫德宏的异族人。他去见过西王母。”
听到白初严肃起来,张启灵嗯了一声,让白初继续说。
“忘了说了,德宏和西王母之间间隔了几百年。西王母她一点儿都没老。西王母带着德宏进了一块奇怪的石头里,不知道德宏和谁做了交易,德宏就离开了。”
白初说了最重要的一句话,“德宏说,我和他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张启灵问。
白初摇头,“我不知道,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如果我真的和某个人做过交易,那么应该是我来到墨脱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