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遍我看看。”
怀香暗道他教学上瘾,什么都要考核一下,整理了下领带循着方才的步骤左穿右穿,成功把领带打成了一个死结。
怀香拿起比了比,觉得他今天要戴着这个结出去,一定会成为槿都最大的笑话。
“这拨算盘的手可惜了,剁了吧。”戚醉睨着她纤细白嫩的十根手指头,缓缓磨牙。
领带的死结拉紧后便不容易拆开,怀香费了半天力手指头都勒红了,有点费解自己这个死结是怎么打这么结实的。
“哪天高空逃生的时候定能派上用场。”戚醉扯了扯纹丝不动的领带圈,干脆不戴。
怀香被他调侃得耳朵发烫,好似要把手里的死结盯出火来。
戚醉又塞给她一块手帕巾,穿上外套拍拍胸前口袋,“这个总不至于还塞成死疙瘩吧?”
带着心中的不服气,怀香眯眯眼,把手帕巾熟练地折成一个两角折,放进他的上衣口袋中,神气活现的表情像是刚赢了一场局,又被他低沉的笑声压低了脸。
戚醉这一身算得上隆重,平日也不穿这么严整,怀香顺便转移话题:“要去什么地方应酬?”
“参加婚礼。”戚醉说罢又一声叹息,“尽给别人送份子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你要想不是随时都可以。”结婚戒指都送出去了,别人都份子钱怕不是都在口袋呆不住,怀香心道。
“我可以,不代表人家可以,八字还没一撇呢。”
怀香一听这话来了劲儿,“六哥你真有结婚对象啦?”
戚醉对上她笑眯眯的脸,“不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怀香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除非他矢口否认。
“知道什么知道。”戚醉睨她一眼,走到一边下风口处点了支烟。
怀香胡思乱想回过神才看到他已经吞云吐雾半天了,眉毛一挤两只大眼都压低了半拉,“又抽烟!”
“住院就没让抽,现在也不让抽啊?”戚醉由着她把烟拿走,空着的指尖动动,仍旧笑着说话。
“大夫刚才还交代呢,要继续忌烟忌酒。对了,你去了可别沾酒,让吴愁照应着点。”
“那哪能少得了,就是新人的敬酒也得给几分薄面。”
“之前也不见你凑什么婚礼的热闹,这才刚好就非得去应这场?”
“这不是想去看看别人婚礼怎么办的,我好参考参考。”
他左一句右一句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之前还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现在又说去参考婚礼,好像真着急结婚似的。
怀香不再理会他的话,从他口袋里把烟盒跟打火机都搜刮走了。
戚醉只能张着胳膊任她搜,故作叹息:“管得也太严了,我今天要是喝口酒你该不让我进门了?”
“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