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军师是要亲自煎药
汉言暧昧地低头笑着,不敢大声笑出来
点着头,没有再问,军师当真是十分紧张郡主,不知,两人到底是何关系
&ldo;那,我就先下山了&rdo;
&ldo;都过夜半了,你不如先睡下,明日清晨再下山吧?&rdo;
还没等延浩好心地关怀,汉言一听倒是紧张地即可就往门外要走了,&ldo;不不不不,我今晚就要下山的&rdo;
将军近日和他杠上了一般,若是早晨起来未瞧见他,指不定又以什么名目说他擅离职守
虽说他的职位就是伺候好军师,但是得罪了将军,怕是军师也保不住他
所以,最好的还是顺着将军为好
延浩默许了,看着汉言急匆匆地走了
看他的神情,像是有很紧要的事情
他忍不住又抬头看向对院‐‐
当初离开,确实有因为她的原因
留下来定时要看着她同延炎成亲的样子的
说他懦弱也好,说他无用也罢
他总是选择逃避
能避地了一时便是一时
他始终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的
所以也正好错开了她向皇上请罪的时机
待他回来的是才知晓发生的一切
&ldo;唉&rdo;叹息之间尽是惋惜,看来她还是那般的善良,不忍伤害谁人
只是不知她是否同自己一般,还是那样地放不下心底的那人
&ldo;嘶‐‐&rdo;低头伸手整理着桌上的宣纸
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寂寥
挥袖之际,只见轻飘飘的一席秀帕荡着弧度,就那么飘零着轻盈地落在了脚边
定目望去,随不是那么平铺地躺在地上,但,他自是知道那绣帕是哪里的
有些恍惚地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
他方才屈着身子半蹲了下来
那日她亲手送给延炎的帕子怕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