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金木仿佛没听见似的,
不仅没有跑,
反而还主动上前迎了上去。
“那老头疯了吗?”
“听说他脑子有点问题,估计是病情发作了!”
“可怜啊。一瓶子砸下去,铁定脑袋开花!”
“是啊。要见血喽!”
……
宾客们纷纷议论,摇头。
舒家人闻言,一个个冷笑起来。
尤其是舒伊娜和舒北湖。
“敢打我们?刘金木,你真是不知死活。看我儿孙包怎么收拾你个神经病!!!”
“神经病,敢打我妈,打我外公,老子砸不死你!!!”
一声暴喝,孙包举起红酒瓶朝冲上来的刘金木脑袋上砸下去。
“不要啊——”
刘宁尖叫起来,眼眶里瞬间泪流满眶。
“扑通!”
紧接着,她又跪在了地上。
自从她出生后,父女俩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特别是父亲刘金木,常年被关在地下室受尽折磨,
还没享福呢,
今天为了救自己,即将把性命搭进去。
而她做女儿的,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亲被孙包砸。
“父亲,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您这辈子就不会这么惨!我有罪,我有罪啊!呜呜……”
刘宁大哭起来。
“砰!”
下一刻,
砸碎声响起。
哭声也戛然而止,
刘宁倏地望去,
整个人呆滞。
只见父亲刘金木不仅没有被砸中,
反而还一点事都没有。
相反,出手砸刘金木的孙包,他的脑袋上却沾上了碎瓶屑,鲜血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而出手的人,是一个陌生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