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狗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就算是秋天,房间里的温度也足够高,这家伙胡乱处理,然后在不合规制的敷料里捂一整夜,明天早上整只手都会烂掉吧?啊??
在把自己的伤口折腾到发炎这件事上,波本这家伙早就已经是惯犯了!
那还是他们认识快一年时发生的事情。
他还以‘阿羽’的身份借住在安室透的安全屋中,每天都在想办法撩拨安室透,两个人的感情升温很迅速。
虽然安室透并不像是之前那些追求者那样,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但安室透总是能找到他最喜欢听的说辞,所以他总是被哄的很开心。
他问过安室透很多次要不要试试看,好几次他都感觉安室透是想要答应的,但在最终时刻都把那句话咽回去了。
两个人之间就像是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纸,乌丸羽用力去戳,但是却怎么都戳不破。
还是力气不够大的原因?
乌丸羽决定逼安室透一把,他白天趁安室透出门的时候,溜去雪莉那里,拿来几支口服的镇静剂。
然后从家里打包了两份牛排,开了一瓶波本,把药下在了酒瓶中,透明的药剂和酒融合的毫无破绽。
晚上琴酒打开门的时候,乌丸羽身穿宝石纽扣缎白衬衫,虽然穿着规矩的衬衫,但是却不好好扣扣子,领口的四颗扣子全部散开,有种让人想要撕开一探究竟的暧昧。
他还专门抓了头发,烛光刚好从他左侧的方向照在他脸上,跳动的昏黄色光线,给那张本来就漂亮的脸,赋予了某种独特的神秘感,深红色的眼瞳中温情脉脉。
“辛苦了,欢迎回家。”
这一幕实在太像是做好饭的妻子在欢迎丈夫。
安室透看起来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关上了门,盯着桌面上那两块火候恰到好处的牛排,夸赞道:“这是你做的吗?看起来很棒。”
想也知道不可能,毕竟这位是使用微波炉都差点引发火灾的灾害型选手。
但安室透还是这样问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听到这样说,对方就会变得开心。
乌丸羽把脚下的包装盒踢向桌子的更深处,毫不心虚地笑道:“嗯,快尝尝怎么样?”
安室透去厨房洗完手,走到桌子的另一侧,坐下后把因为乌丸羽用力过猛,而被提出来的包装袋再次小心的藏好。
这又不是有桌布的长条礼仪桌,只是家用的四脚木桌,怎么可能藏住这样大的塑料袋啊。
安室透低下头开始专心致志切牛排,刀叉迅速而轻巧地把肉排切分成刚好适合入口的肉块,然后把自己面前的餐盘,和乌丸羽面前的餐盘交换,继续处理第二块牛排。
乌丸羽用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期间安室透一直没有抬头。
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