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是有点大了?”
“反正有人给你兜底,怕什么。”
“别听他的。”
童丹无视某人,问季爱琳,“你们一般打多大?”
“……我最大打过十块二十。”
那就是缩小了十倍。
最大开640块。
一场下来,输赢大抵两千大洋左右。
“行,就打十块二十。”
童丹一点不嫌小。
某人虽然没上场,但选择站在青梅后面,充当狗头军师,出谋划策。
“打八筒。”
“九万。”
“三条。”
“杠!”
“糊了!”
没错。
在江老板的指挥下,方晴摘得头筹,第一把便胡牌,并且还是赖油。
一家80大洋。
美滋滋。
“你们俩究竟谁打?”
输了钱,童丹立即发起牢骚。
“没事童丹姐,宁愿千刀刮,不糊第一把。”
洪晓宇安慰。
结果还真得相信玄学。
“不要糊,继续杠!”
第二把,江老板想趁胜追击,杠了一个赖子,方晴转手又摸了一个,按半赖的规则,是可以胡牌了,可江老板怂恿她继续加码。
“你要是这么胡了,一家才20,要是第二个赖子杠上开花,一家可就是160。”
方晴貌似被说动,把赖子放下去,“杠。”
糟糕。
摸到的是小鸟。
她胡的是五八万,门子都不对。
“没事。絶対是你自摸。”
江老板镇定自若。
方晴选择了相信。
可有信心是好事,但自信不代表一定能赢。摸了几圈,五八万还是迟迟没有出现,倒是别家一个个恐怕都听牌了。
“杠!”
童丹摸到了赖子,不假思索拍了下去。
“六九筒!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