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们都能瞧得出辽东如何。
“大人。我们怎么办?”
阎志一急,纵然再小,他也听出来细作口中的艰难,心思恍惚的叹口气,道:“一切都白忙乎了?”
戏志才起身负手于后,望着北地的天,久久不语。
众人都觉得有些失落,抬头望着戏志才不知如何是好。
从幽州来此,路途如此艰险,竟然换来这等结果。皇甫岑和白马老卒不见,只留三千新卒再次,辽东究竟是何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先生。先生。”
轻唤几声,戏志才才慢慢开口道:“决战便在今夜,我等加速行军,替大人收拾战场!”
“啊?”
四个小家伙不明所以,戏志才说的什么?难道说皇甫岑已经身在敌营,但仅凭八百老卒便能克敌制胜吗?说出去,谁也不信!
戏志才却笑了笑,道:“柯比能攻城如此之急,正是暴露了联军内部危机,我想大人会抓的住的!”
……
乌丸的动静,鲜卑不清楚。
但皇甫岑可没有闲着,留下几个老卒看着宇文牧,自己则在暗处观察着乌丸、鲜卑军帐的驻扎。
“大人,离此不远好像便是乌丸大人丘力居的大帐。”
田畴方才借机同联军大帐里的鲜卑人聊了一下,简单的知道了些情况。
皇甫岑不动声色,目光转向那里,细细辨别,最后肯定的点点头,道:“应该便是了。”
乌丸大人的军帐自然不同,从规格上来说,就很容易分辨。
“大人,要不要我们过去探听一下?”
太史慈转回头瞧着皇甫岑问道。他还没见过乌丸大人,这次能有这等机会,他几乎就在跃跃欲试,甚至有些冲动,盯着皇甫岑,似乎在等皇甫岑下令。
皇甫岑未言,在夜色将起,他来之际,就已经想到了乌丸大人丘力居。
丘力居同其他乌丸大人的态度很明显,自己手上只有八百老卒,最远的援军也不过就是戏志才在辽东劝过来的三千新卒而已,这场大仗,如果单让他一人独抗两部联盟,还真有些棘手。
可如果分开两部人马,就容易办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