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着众将的面,扫了韩遂的兴致,听我的族兄说,当时韩遂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愤怒,但是转回身便抻断了马缰,模样甚是可怕,我猜,不出多久,两人还会再起争执。”
听麴义讲完,皇甫岑回馈道:“看样子,阎行同韩成的矛盾已经演化到韩遂的身上了。”
“谁说不是,人家毕竟是父子,老阎太没有眼力!”
“叛军内部其他将领、军卒是何反应?”
皇甫岑目光如初,沉声问道。
“没人说什么,但看得出众将是故意压制着自己的愤怒,以末将看,此趟之行,韩遂大失军心。”
“有没有机会联系上这些将领?”
“眼下,没有。”
麴义想了想,然后沉声回应道:“我听闻,韩遂已经想到安抚的办法,回城后连休整都没有,就是为了此事。”
“办法?”
皇甫岑不明的望向麴义,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说韩遂真的已经察觉到什么消息了?
“还没查明!”
麴义惭愧的低下头,韩遂所为的办法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眼下打听不出,倒真是让皇甫岑等人难做。毕竟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就谈不到百战百胜!
“嗯。”皇甫岑手臂放在麴义肩膀之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回应道:“不论如何,一定要想出办法探明此事。”
闻此,麴义严肃的点头回应。
“大人,既然不知道韩遂干什么,我们是不是夜访韩遂的府邸?”
狄清起身,擦拭着手中的“御刀”,跃跃欲试的问道。
“还不行。”未等皇甫岑回应,麴义已然拦住狄清,道:“韩遂的府邸不好进入,他府内招募的死士很多,虽然没有阎行这般强悍,但也不容小觑,而且此等时刻,定然加紧了戒备。”
“加紧戒备,那你探听消息岂不是也难上加难?”
狄清故意反意一击,似乎并不赞同麴义之言。
闻此,麴义转头看向皇甫岑,似乎再向皇甫岑表明,狄清说得没错,消息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打听到。
“所以,我们的目标要放在阎行的身上!”
皇甫岑起身,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露出几件夜行衣。
瞧此,狄清看着皇甫岑,重复问道:“大人你猜测,韩遂同阎行离心离德,定然会戒备万分,我们去找阎行,怎么能问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