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人各自离开很长一段距离,确定在无人听到了,阳安长公主才转回身瞧着阳翟长公主,问道:“你这么做何苦呢?”说这话的阳安长公主言外之意,阳翟长公主这么做,只会加大两人的间隙。难道事情非要进到这般地步吗?
闻言的阳翟长公主不理会阳安长公主的话,向前走着,嘴里嘀咕道:“是啊,何苦呢?可是,当初不也是早知如今这般处境吗?”
……
许是从方才的交锋上,阳翟长公主展现出的冷漠让皇甫岑感到一股心寒,所以进入天子内寝时也是失魂落魄的。
“爱卿!”
“陛下!”
“爱卿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什么时候?”
小天子没由来的问了一句话。
皇甫岑一怔,想了想,回应道:“十年前!”
“十年前?”听这话,小天子一怔,回应着皇甫岑道:“就是在这里,爱卿与先帝定下此计的吗?那个时候朕恐怕还是襁褓吧?”
闻言,皇甫岑点点头。
“这十年,倒是为难皇甫爱卿了!”
“不!”
“这是真话还是恭维话?”
小天子笑着瞧着皇甫岑,竟然不顾及的说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展现他的幼稚时知道大人从不会在意的样子。
皇甫岑很淡然的回应道:“真正为难的恐怕是先帝?还有那些因为此计而身受磨难之人!”
“先帝确实当得雄才大略!”
“是啊,先帝在世,四夷臣服,却当得陛下此称!”
“可是传到朕的手里,竟然是落败如此,地方割据,叛贼竟然两都乱汉,朕都无能为力,是不是朕……”瞧着皇甫岑脸上的不自然,小天子刘协调转话锋,继续道:“对了,乌程侯的伤势如何?”
听小天子刘协提及孙坚,皇甫岑舒缓道:“伤势大为好转,不过三年之内恐怕都不能带兵!”
“如此之重?”
“千刀凌迟,孙坚虽然皮肉伤较多,却不严重,但其抵抗吕布、张辽、高顺三大高手合击,又独力支撑那么久,早已经透支身体潜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