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上次她耍性子,在他手心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种火烧火燎的触感依稀又在掌心浮现。
他那么哄着她,护着她还不够?
温绯意自己做了错事,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跟他说离婚?
她怎么敢!
“你说什么?”
——离婚。
他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刹那间绷断,“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迫切到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吗?!”
——你只相信你自己以为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又何必问我。
“温绯意,你只要说的有一点信服力我就信任你!可你什么都说不出来。”
封湛双眸赤红,几乎是暴怒着吼了出来,“哈,酒水里被下药。你以前不是总说‘甜味’那个店里都是你最信任亲近的人吗?这种前后矛盾的话我应该信哪个?!”
——你什么都不用信。
“只想离婚吗?你休想!”
封湛暴怒的踹掉树立在墙壁的置物架,大瓶的沐浴液和洗发水滚落一地,撞在超市的地面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外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脚步声混着清脆稚嫩的声音,从房间外朝浴室门口,越来越近。
“叭叭,麻麻,月饼!”
是小封越。
听说爸爸妈妈都回来了,小家伙抱着今天跟私教老师学了一下午的橡皮泥月饼就跑了过来。
封湛眉目一凛。
快步将浴室的门给踹上,从里面关了起来,把小家伙给阻隔在外。
震天动地的响声把小家伙吓了一跳,憋了一会没憋住,还是小声的嘟囔出来,“叭叭!坏!”
“陈妈!把小少爷带走!”
陈妈牵起小家伙的手,急忙往外面带。
“为什么走……”聪明的小家伙听出了父亲声音中的怒火,更觉察到了反常,“不走。”
他刚才透过门缝都看见了,妈妈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