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姜寒酥只隔了一间客厅的苏白,此时也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苏白还有点困,但她怕姜寒酥早起,还是起了床。
推开姜寒酥的房门,苏白走了进去。
看来昨天她是真的累了,因此现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
现在是早上六点钟,苏白洗漱完毕后走出了小胡同。
本来苏白是想买几个馒头,但他忽然看到了卖烧饼的。
“烧饼,卖烧饼了。”旁边有个五十六岁的大爷在叫卖道。
“这烧饼是软的还是硬的?”苏白走过去问道。
他不喜欢吃硬的,只喜欢吃软的。
硬的太难嚼了,软的加些酱豆或者辣椒酱,非常好吃。
“软的,买个尝尝?”大爷问道。
“多少钱一个?”苏白问道。
“五毛钱一个。”大爷道。
“那给我来十个烧饼。”苏白道。
“好嘞,要辣椒还是酱豆?”大爷问道。
“都不要,就只要烧饼。”苏白道。
他这酱豆就只是酱豆,哪有自己家现炒的带肉丁的酱豆好吃。
从大爷那买了十个烧饼,苏白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将烧饼放在桌子上,苏白烧了一锅米汤。
b将青椒切片,猪肉切成肉丁,苏白炒起了酱豆。
等酱豆炒好后,苏白盛了两碗米汤在那冷着。
做完这一切后,苏白并没有去叫姜寒酥吃饭,而是回了里屋继续睡了起来。
姜寒酥好不容易睡上一次好觉,苏白不想让她那么早起来。
毕竟现在连七点都不到。
七点半,姜寒酥揉了揉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脚,虽然摸了红花油,但她感觉更肿了一些。
脚不碰地的话没感觉,但脚只要沾地,就跟针扎的一样疼。
这脚明显比昨天更疼了,但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红花油的话,现在肯定比昨天更严重。
任何症状都有一个过程去消除,红肿也是一样。
没有个两三天,是不可能轻易消肿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今天是最重的一天,明天差不多就能好点。
正常的走两步后,姜寒酥倒吸了口气,差点没喊出来。
这实在是太疼了。
最终,她只能咬着牙,一轻一重的走了出去。
先是洗脸刷牙,等洗过脸刷过牙后,便去厨房。
苏白昨天的警告她自动忘记了。
既然苏白没醒,早饭自然由她来做。
毕竟昨天苏白够辛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