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捏着鼻子照做。
等常天桥沏好茶水出去后,刘锐跟贺如松说明来意,把庞振宇犯案经过讲了一遍。
“这就是事件背景,我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处理,所以过来听听您的意见。”
贺如松听完不解地问道:“你说的这个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锐一怔,随即醒悟,不好意思的道:“哦,忘了说,音乐学院是我们华佑教育公司和市里合建的。”
“作为华佑教育的总经理,这件事跟我有直接关系。”
贺如松靠坐到沙发背上,想了一阵,高深莫测的笑道:“你跟我说这事,就不怕我跟庞玉琪是朋友、我会尽力帮小庞免除罪责?”
刘锐淡淡一笑,道:“不怕,我的目的并不是将庞振宇绳之以法。”
“而是揭露真相,给音乐学院排除声誉上的风险,挽回经济上的损失。”
刘锐说得很实在,也很功利,就是为自家学校的利益考虑的。
并没说什么“为死者一家讨回公道”之类正义凛然的话语。
这种事悄没声的顺手做了就是,没必要逢人便说,免得惹人反感。
贺如松听后问道:“你所说的揭露真相,是怎么个揭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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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锐道:“揭露给少部分需要知情的人知道,而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新闻媒体都争相报道。”
贺如松点了点头,道:“你做事很有分寸,我就不多问了。”
“这件事,我让市警局的姜海燕帮你。”
“主要是让她帮你抓捕庞振宇,别的警察也不敢抓他。”
“你跟姜海燕也是老朋友了,我就不找她了,你跟她说清是我的意思就行。”
“除去这件事外,其它的事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刘锐道:“嗯,谢谢贺伯伯,不过还有件事可能需要您帮忙。”
贺如松奇道:“可能需要我帮忙?这还拿不准么呵呵?”
刘锐便将运东县华佑名师发生的血案讲了,最后说道:“打官司不用您帮忙,可如果死者父亲、运东县警局一把手王士佳借职权欺压我们的机构与受害老师,就需要您帮忙压制了。”
贺如松道:“我这就让常天桥给王士佳去电话进行警告。”
“官司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但绝对不许仗势欺人!”
刘锐听后很高兴,感谢了他一番,随后道别起身。
贺如松见状苍眉扬起,招手道:“急着走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刘锐便又坐下,陪笑道:“您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