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柳见对面的龙破军仍然一头雾水,茫然无知,也劝说道:&ldo;老弟,相信她吧,我的徒弟在局势和谋略之上不输于当年的我!&rdo;
其实他也没弄懂自己的徒弟为什么会这么说,如果说破敌的计策,那她的徒儿绝对是信手拈来,但她这般,连曾经作为第一谋士的他,都完全看不穿,猜不透了。
栖霞关不远的南安营帐,流光呆坐在营帐之内,苦苦的思冥着,自从来到关下,她发觉已经平添了几缕白发了。
&ldo;每一天都会出现这么多的伤亡,必须赶紧想出办法来,否则这些伤亡都是没有必要的!&rdo;流光知道,无论有没有新的指令,每日总会去派出攻城部队去进攻,但结果都是毫无例外,纷纷败下了阵。
&ldo;哎!如果小欣在就好了,她对这些攻城和战略有着极深的研究!而我却想不出任何的方式!&rdo;流光急的抓乱了头发,心中满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悔悟。
&ldo;流光姐姐不要自责了!不只是你,你看这些自称谋士的人不也都面面相觑,没有办法么?&rdo;王诗茵在她身侧,安慰着她,她指向了远处的一个营帐,在那里有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才学人士,还有一些是帝都的大学士以及对于器械有着专门研究的专家,就连这些人在这半个多月,也没有更好的计策和方式。
&ldo;如果再想不出办法,我也要亲自使用云梯攻城,既然不能为他们排忧解难,那么也要一起共进退才是!&rdo;流光真的是技穷了,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ldo;流光姑娘,你要去哪里!&rdo;关津吓了一跳,看她的架势,以为她要和以前一般,自己前去拼命。
流光用手指了指远处的河流,说道:&ldo;出去看看!透透气!&rdo;
她并不会鲁莽的去送死,在她没有查明瑶光真相的之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因为她还有着非她不可的事情要做。
流光看着已经冰冻了的湖面,吹着寒风,双手环肩,突觉有些微寒。
自她答应随军参战,便与南宫墨分开了,她知道南宫墨不愿意去理会这些在他看来麻烦的事情,她也不想去强迫,更不愿他因为这场与他不相关的战争受到伤害,她不希望他有任何的危险,那样她会比对自己的担忧更加担心,便留下了信独自的离去了。
&ldo;南宫,现在你在哪里潇洒了呢?没有你在旁边将那些冷笑话,感觉真的好冷啊!&rdo;
客栈之中,南宫墨照旧的喝着酒,时不时的用筷子夹着一些丰盛的酒菜。
&ldo;这味道,可对你的口味?&rdo;
在他的面前坐着那个白衣白纱的女子,目光静静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ldo;我不挑剔的,有吃有喝就好。&rdo;南宫墨又是浅酌了一小杯酒,同样对视了这个女子,开口道:&ldo;月梦欣,流光的妹妹,好久不见!&rdo;
白衣少女站起身来,微微的屈身行礼,说着:&ldo;多谢你一直在照顾着我的姐姐,周若然!&rdo;
&ldo;哈哈,这个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太久,还是叫我南宫墨吧!你居然这么悠闲,战争已经开始了,你姐姐也到了战场之上,难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么?&rdo;南宫墨听她这么说也不意外,这三年她不可能真的闲着,跟着伍子柳也定然对他会有一些了解。
&ldo;战争开始了么?我可没看见啊!&rdo;月梦欣取下了面纱,细嫩如水般吹弹可破的面容,暴露在了南宫墨的眼前。
月梦欣,三年也让她从当初的小姑娘,变成了绝美的女子,一颦一笑,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ldo;你说话还是这么不让人喜欢,还是流光说话要好听一些!&rdo;南宫墨见她说话还是这般深沉,尽管他能够听得懂她所说的含义,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月梦欣也没有生气,从茶壶中给自己道了一小杯茶水,回答道&ldo;恩,我对于你这种随身带着春药的家伙没有好感,虽然不讨厌你,但也没必要让你喜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