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暮杳看着这些东西……该怎么用?
习惯性抬手,那清洁符画了一半又想起……这里似乎不能用灵力。
但那未成形的符文自己补全,之后便落在了自己身上。
瞬间清爽了起来。
“……”
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不是能用灵力吗?
别问,问就是好后悔。
既然能用灵力,她为什么不先试试,试试又不浪费什么。
而且……能用灵力不早说,她也不至于跟昨晚那两个家伙硬刚啊。
“暮姑娘?”
外边虔宁的声音传了过来。
暮杳叹了口气。
这些孩子不容易,而且……这处就两个屋子,外加一个简单的厨房。
另一个房间放着些杂物,为了让她洗澡,这处也是被清空了。
“……”
打开房门,便见那孩子背过身,低下头。
浑身写着“非礼勿视”。
暮杳掰着这孩子的肩膀,同时温声道:“辛苦了,你去洗吧。”
看这半大的少年是个小书生,可手上却有着厚重的茧子,身边也没个亲人的,做什么事都孤零零的……
这一幕,太熟悉了不是吗?
不知怎么地,暮杳抬手摸了摸虔宁的脑袋,被其慌乱躲开,那句“暮姑娘洗好了吗?”被问出口。
暮杳顿了顿,实话实说:“没洗,但好了。”
“去吧,水要凉了。”
虔宁不明所以地回到屋中,暮杳便去角落拎了狗蛋儿。
“小孩儿,你看见了什么?”
狗蛋儿忽地悬空,连带着脖子上有点难受,便伸手拍了拍暮杳的手。
瓮声瓮气道:“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暮杳把人放下,随即找了个地方坐下,像极了村口老太晒太阳。
“习惯了,抱歉哈。”
狗蛋儿像是不习惯,严重的惊讶是从没掩饰过,像是在说“你竟然会道歉?!”
暮杳没有理会,就只是呆坐着,算是给了那小孩儿组织语言的机会。
过了很久,晨间的风吹落了叶上的露珠,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