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们不要喝酒了,还要喝。”陆听酒劝了好几次,他们才听,“煮好了我送上来?”
“好。”
“要我扶你上去吗?”
闻言。
霍庭墨看着她,眼神是很清明的,“酒酒觉得,我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陆听酒看着他上去的。步伐很稳,完全没有一丁点喝醉的样子。
……
二楼。
次卧。
霍庭墨进去的时候,右手整只手臂就已经疼得几乎像是要断掉了一般。
额上细细密密的冷汗,还在不停沁出来。
因为从小到大特殊的训练,霍庭墨清楚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醉酒。
他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
容祁瑾不止一次的问霍庭墨,为什么不告诉陆听酒。
但霍庭墨在关于陆听酒的任何事情上,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比起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
霍庭墨更怕。
他怕酒酒毫不犹豫就放弃的那个人,是他。
是一直在强留住酒酒的他。
……
等挨过因为酒精和其他药物发生反应产生的剧痛之外。
霍庭墨才撑着身体从沙发上起身,进了浴室。
……
陆听酒端着瓷白的碗上来时,腾出一只手敲了敲卧室的门。
“霍庭墨?”
陆听酒的话音落下不到一分钟,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男人穿着深色系的睡袍,黑色厚密的短发看起来还是湿漉漉的,但显然是已经用毛巾擦过了。
沐浴的清香混着男人清冽浓厚的气息,湿湿凉凉的,干净而禁欲满满的气息扑面而来。
“醒酒汤。”
陆听酒微微怔了一下,才把白色的瓷碗递给他。
“先进来。”
霍庭墨没接。
说完之后,他就先转身进去了。
陆听酒顿了一下。
随后也跟着他进了卧室。
霍庭墨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