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还没想明白,陆京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若是丢了就丢了,婚戒代表不了什么。早点休息,现在已经过了你平常休息的时间。”
陆听酒,“……”
既然她大哥也不知道,陆听酒就没有多问。
“……大哥也早点休息,这么晚就不要再工作啦。”
“好。”陆京远温声低语,“岁岁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后。
没过几分钟,陆听酒就困意袭来。
……
第二天阮扶音在剧组找到陆听酒的时候,眼眶比昨晚上还要红。
“你说的领证,是什么意思?”
彼时中途休息,陆听酒正坐在休息椅上。
闻言。
抬头看着阮扶音,看着她眼眶红得似乎是肿起来的模样。
陆听酒懒懒的笑了笑,娇小的脸蛋漂亮得过分。
“看来是哭了一晚上啊……”
眸底却掠过凛冽的寒芒。
领证而已。
若是知道……岂不是得寻死觅活的?
听见陆听酒明显嘲讽的声音,阮扶音没有了昨晚的傲气。
像是今天来剧组,就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而已。
“你说涟詹领证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扶音固执的问道。
陆听酒神情淡淡,“问我?你怎么不去问当事人?”
阮扶音神情一僵。
见阮扶音不说话。
陆听酒眉梢微微挑,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该不会,你连问都不敢问?”
憋了好久,阮扶音才憋出来一句,“涟詹领不领证,跟我没有关系。”
“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只是关心他。”
陆听酒眼底凉了凉,叫了助理小小过来。
“去叫场务,把这个人给请出去。”
小小看了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多看了一眼阮扶音,“好……好的!”
小小速度很快。
不到三分钟,身后就跟着两个保安模样的人。
见状。
阮扶音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听酒,“她就是一个疯子,涟詹不可能娶她。”
陆听酒手里捧着温水,一下戏后小小就会把提前准备好的保温杯递给她。
含着吸管浅浅的抿了一口后,陆听酒淡淡出声。
“事实证明,你还比不过你口中所谓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