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昨晚上的霍庭墨,有点失了自控力。
所以其实从旁人的角度看来,还是令人生怖的。
霍庭墨也看到了,漆黑深沉的瞳眸微不可察的紧缩了一下。
陆听酒抬眼看他时,下颌处微红的痕迹异常的明显,“如果……如果有了,我不可能不要。”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要。”
甚至是觉得遥不可及,他连奢求都没敢有过。
孩子。
他和酒酒的孩子。
想想都应该是世间最最珍贵的宝贝。
然而。
在这之前。
他连想都没敢想过。
“我不想……”
陆听酒缓下音来,“我还没有任何准备……”
对于昨晚上的事,她都觉得是场意外。
陆听酒的语调很轻微,但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卧室内,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晰。
霍庭墨一双漆黑的眼,视线其实一直落在了她的脸上。
深沉不见底的眼神,认真的注视着她,似乎要看透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沉寂半晌后。
霍庭墨在床边坐了下来。
把陆听酒轻轻的抱进了自己怀里,不辩情绪的音温声哄溺,“嗯,没关系,酒酒年纪还小,没有准备好,我们可以慢慢来。”
“等酒酒想要的时候,我们,”霍庭墨喉结不可避免的滚动了一下,“我们再要。”
“酒酒,没关系。没关系的。”
霍庭墨掩了眼底的晦涩,温言低语。
像是在安慰陆听酒,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他要酒酒,要酒酒就可以了。
……
被霍庭墨抱在怀里的陆听酒,听着他近乎低喃的声音,微静了静。
孩子。
好像还没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
第二天。
已经可以走动的陆听酒,站在三楼阳台上。
一袭纯色轻盈的连衣裙,刚及脚踝。
莹白如雪玉般的脚,踩在纯白柔软的地毯上。
除了茶色微卷的长发,极其随意慵懒的散在肩侧。
陆听酒露在外面的肤色无一不是凝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