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芳好似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作诗而言,范元芳却是不怵在场的所有人。
他狠狠地喝了一口酒,一甩发际,而后像是醉酒的诗仙李白一般,喃喃地吟诵了起来。
“青衫旧袍跨独楼,
恰似老叟驾孤舟。
沿徘弱水寒铁索,
东岸姻缘西岸投。
飘摇年岁月无偶,
空苦离烟人自瘦。
覆水侵江难回首,
断魂闲愁更难收。“
范元芳在念完以后,众人都有些呆愣。
一是因为这首诗并不怎么压韵脚,也没写出什么意境或是事情出来,就体现了一个寂寞空虚冷。
二是众人觉得状元郎不该就这点文笔,如此有些失水准的诗句,更不该出自这位文坛怪杰的口中中。
但是能急情作诗而写成这样,也算是少有的了。
四皇子也有些不满意起来。
他说道:“范翰林今日是怎么了?如何这般低沉?”
“没什么,就只是……正所谓佳节思亲。父母不在身边,故而臣无心作诗。那块玉,我怕是得不走了,四爷您叫他人再来作诗吧!”
四皇子见得范翰林不在状态,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范元芳却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再次拱了拱手说道:“扫了四爷的雅兴,是臣的过错。臣……臣到外面吹吹寒风,想来一会儿便有诗意了!还请四爷见谅!”
四皇子客气地说:“范翰林请自便,你若是做出来诗句了,一会儿回来我们再论!这首就不算了吧!”
“那臣便谢过四爷了!”
范元芳说完这些以后,便径直得向着厅外而去。
他一走去,宴会场里便马上又热闹了起来。
范元芳来到屋外,深深地做了一个满呼吸。
发着寒意的风抚在范元芳的脸上,让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范元芳看着天色渐黑的双喜庄心中感慨万千,一步步地向着院外而行。
突然间,一个小个子从一边窜了出来,直直得便向着范元房的胸口撞了过去。
范元芳的身上虽然有些疼痛,但对面之人好似并没比他好多少。
只见得那小子与范元芳撞了一个深怀以后,便摔坐在了地上,脸上显出了一阵惊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