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瞎子大只,他的椅子也宽阔不少,还牢固的很。
张麒麟亲自做的。
猫猫它的本体可不是豹子大小。
狸花猫在上面调整了几下姿势,把自己盘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毛茸茸的圆饼,尾巴像一条华丽的围巾搭在椅子扶手上,甩人可疼。
黑瞎子看着自己刚捂热的宝座被占,敢怒不敢言。
只能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小声嘟囔:“得,瞎子我给您老让座。您歇着,您歇着……”
张麒麟默默走过去,挨着躺椅坐在了旁边的石墩上,身体微微倾向猫猫的方向。
阳光暖融融的,院子里弥漫着青草、泥土、阳光和猫猫身上山林气息的味道。
狸花猫半眯着眼,呼噜声重新响起,低沉而安稳,像一首最温柔的催眠曲。
其他张家人也渐渐放松下来。
有的继续安静地练习着无声的拳脚套路,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有的拿出工具,开始打磨一些小木件或金属零件,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变得轻快。
张五终于从墙根挪开,蹲在菜地旁研究一株长得特别肥硕的番茄苗。
黑瞎子看看惬意的猫饼,再看看旁边安静陪伴的张麒麟。
最终也认命地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从怀里摸出个小本本,借着阳光翻看起来。
虽然学习苦,但是要学。
山顶的风轻轻拂过,带来远处松林的涛声和不知名野花的淡香。
狸花猫的呼噜声是这片祥和天地里最稳固的节拍。
云南张家村的这个午后,阳光正好,猫猫安卧,人皆自在。
连最愁族长学习的张瑞松,紧锁的眉头也不知不觉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
族长傻了点,总比没有好吧。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软的毛病。
难道是药喝多了。
等他找找解药看看。
塌肩膀不高兴,他没弄死张启山,还挨了枪子。
他想找大仙一起弄死张启山。
狸花猫:。。。。。
你也不是个礼貌的人。
它不能主动杀人的。
它又不是脑子有问题,明知道天道偏爱人,还作死。
它修炼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