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笼罩下,打宗废墟里的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升腾而起,在夜空中划出细碎的光痕。
“没想到现在越来越习惯了~”
武松挥动火焰哨棒,橘红色的韵力顺着棒身流淌,将烧焦的梁柱挑开。
他尾巴上的火焰纹路随动作明灭,猫爪沾满尘土,却仍灵活地搬动着破碎的砖瓦。
“……”
云白倚着半面残墙,蓬松的白色毛发间还沾着干涸的血痂,琥珀色瞳孔映着跳动的火光,思绪不禁飘远。
“师姐,尝尝这个!”
灰扑扑的小狸花猫弟子踮着后爪,用尾巴卷着陶碗凑过来,碗里蒸腾的热气裹着草药清香。
云白鼻尖微动,这是用打宗后山特有的疗伤草煮的汤药,苦涩气息里藏着熟悉的温暖。
“呵呵~”
她想起初入打宗时,师傅总爱用同样的草药为他们调理伤势,那时的自己还是个连基础拳法都打不稳的毛头小猫。
……
那只浑身散发冰蓝色气息的暹罗猫持枪而立,尾尖凝结的冰晶随呼吸轻颤。
当他施展出玄冰龙翔时,整片擂台瞬间冻结,飞溅的冰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在想什么呢?耳朵都竖成天线了。”
武松毛茸茸的虎斑尾巴扫过她爪背,这只健壮的橘虎猫一屁股坐在地上,蓬松的尾巴像扫帚般扫开碎石,
“看你发呆的样子,还以为被混沌附了身。”
云白轻拍他的爪子,肉垫触感带着习武多年的粗粝:
“想起了镇子的事儿。记得咱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吗?那家伙以为自己学会了火判,非要单挑山贼头子,结果被打得尾巴都炸毛了。”
“哈哈!”
武松笑得前爪直拍地,胡须都跟着颤动,
“要不是用风刃缠住山贼,那小子准得被做成猫肉串!还有,当时举着盾牌往中间一挡,像座小山似的,把咱们几个都护在后面。”
云白的尾巴无意识地卷住身旁石柱,声音放轻:
“也是在那次任务后加入的。他用冰系韵力追踪山贼据点时,连脚印里的露水都能凝成地图,当时我就想……”
她顿住话语,看着远处弟子们搬运石料的身影,
“要是打宗也能有这样的智慧,该多好。”
武松收起笑容,虎眸望向焦黑的武馆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