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书三人眼睛骤然瞪大,此事做的隐蔽,怎么会有人知晓?
李季林带着怒气,道:“何人这般诬陷我等?”
“你们的反应很有趣,至于是谁,本官暂且保密,我们用证据说话。
这些文章,乃是你们三人平日所作,本官看了一遍,通篇文章看下来,简直狗屁不通。”
刘福眼珠子一转,立马拱手道:“大人,我等不善作文章。
县试能取中,实属是运气成分居多,另外,我们的父亲为了让我们能通过县试,给我们准备了夫子。
因此,我们不止在读书,回府后,还有夫子专门教导、指点我们。”
“是啊,大人,我们读书资质较差,家中长辈没少为我们操心。
大人勿要听信了小人的疯言疯语,怀疑我等,此事,我等冤枉啊。”
“不善作文章,啧,这个借口倒是用得妙,县试主要是考的是你们对四书五经的理解。
既然你们坚持说自己未曾舞弊,那么,就由本官亲自考一考尔等。”
李季林三人一听脸上立马闪过慌乱之色,自己肚里有多少笔墨,他们再清楚不过,这可怎么办?
三人中,最不喜欢读书的人,当属王青书,他飞快地看向李季林、刘福二人。
李季林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刘福眼睛看向了远处,并未对上王青书的视线。
王青书慌了,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流下来,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明明堂中摆放了好几个冰鉴,应是不热才对。
然而,张泽却没有理会三人的各种情绪,他敛眉沉思片刻。
轻咳一声,“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______,______。”
李季林思索了一会,“这句是出自《大学》中的: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齐家,家齐……家齐而后治国,国治而后天下平。”
王青书、刘福压根没能背出来,手心冒出了虚汗。
“不错。”
张泽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看向李季林,继续问道:“博学之,审问之,______,______,______。”
“这句是出自,出自《中庸》,博学之,审问之……”
然而这次,李季林想了好一会儿,始终没能把后面几句想出来。
刘福心眼虽多,却并未用到书本上,只能和王青书大眼瞪小眼。
张泽并没有给他们愣的时间,他一题接一题地问出口,把李季林三人都给问懵了。
李季林侥幸答出了一两句,刘福蒙对了一句,王青书一句都没答上来。
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不懂张泽的提问,但是见李季林三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半天答不出来,恨不得以身替之。
“他们不是中了童生吗?怎么一句都答不上来?该不会真是舞弊吧?!”
“十有八九是真的,张通判能这么问,肯定是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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