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前些日子下了几场雨,天寒露重,偶感了风寒罢了
你不用听他们传的那般严重。”
五皇子松了一口气道:“这便最好,父皇正值壮年,可得好好保重龙体
照容还位出五皇子话中的不妥
细心的皇上却听了出来,再看着五皇子有心事的样子道:“朕都当了祖父了
恪儿怎么还能说正值壮年呢?
五皇子也瞬间意识到不妥,忙改口道:“是,儿子口误了,父皇勿怪罪。”
皇上冷笑一声,指着五皇子道:“你有心事?”
五皇子见被皇上看穿,顿时有些尴尬
皇上又道:知子莫如父,你平日里的心事啊,都写在脸上了
照容疑惑的看着五皇子道:“怎么了恪儿?发生何事了
你今日怎么这般状态?有什么事是与父皇和母亲说不得的。”
五皇子做了很久的内心挣扎后,还是忍不住猛然跪下
倒是叫照容吓了一跳,脸色骤变。
还以为五皇子是犯了什么大错,皇上也是有些心惊。
没想到五皇子却道:“父皇,今日逢此新娘娘们入宫的大好日子
儿子斗胆,想向您讨一个恩典
儿子是深思熟虑后的,才敢与您开口,望您能成全。”
皇上饶有兴趣道:“什么事能让一向有主意的你这般惶恐,且说说看。”
五皇子对上皇上和照容的目光后,艰难开口道:“儿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也是爱慕已久,想请父皇成全,给,给儿子赐婚,入府为侧妃。
此话一出,就连李公公都感到震惊不已。
照容却是心中一沉,没想到五皇子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皇上思忖片刻道:“怎么?是你府中的皇妃和侧妃服侍不周?
还是你不喜二人,会突然生出别的思?
“不。”
五皇子忙道:”父皇明鉴,儿子不是突然生出的这般心思的
儿子与那女子在平城之时便情投意合,儿子不想错过这机缘。”
是哪家千金啊?”
五皇子道:胡尚书,胡司珍家的长女胡蕴仪。”
皇上思索后道:“胡司珍?
朕隐约记得此人,倒不是我朝卑旧族之人
朕迁都洛阳之际,也没下令让外部家族其随迁,胡家,是怎么入洛阳的?”
五皇子心虚的低下头道:“父皇恕罪,是儿子安排的。
“恪儿糊涂!
照容不满道:这种大事怎么也不事先与你父皇说过,自己就做了决定了
就算你喜欢那胡氏,也不能任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