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爹的人了。”
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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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那般长度不长,仅比匕首。烛光照耀下寒光乍现,眼里闪而过的银光成了危险的启明灯,
俯身注意着宫远徵的情况……心中对于危险的预警到达了顶点,
枕在被角边,与他靠在一起。刀刃抵在两人的脖颈处,
刃尖点在床榻上,深深划破床单,扎入木板中……留下几滴深色的点拨。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我下了狠手。
以身死逼迫自愿沉溺虚幻梦的人离开此处的梦境,回归原本属于双方的现实里。
“阿宥!!!!!”
“你做什么!!!”来者愤慌。
鲜红的血液溅起,陷入眼眶,视野里来者的面孔模糊又清晰异常。
“他不再是宫远徵……”
“…你不要太执着了。”
侧着身体对着宫尚角,昏睡的人脖颈处存着一道划破的伤痕,正在涓涓细流润红的液体。血液染透衣裳,
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乌云阴霾,透狂雷的甩打。宫尚角的身影被黯光淋凛,面容被闪光刻深,
恐怖又厉绝。
夜晚的天无星辰,黑压压的气压沉甸。还是狂风暴雨。
捂住半边耳朵,俯身轻抚宫远徵的脸,看着他越发苍白无力的脸颊,血色渐无,此时此刻愈发相像一只人偶……
顺着耳道流淌,我抚上自己的侧耳,不顾(视)无言。宫尚角愤怒其不争,可看到她受伤恐怖的模样。还是涌出的恨意忍不住戛然而止……
“你引来的不是宫远徵的魂魄,即使他们的魂路构成,
……看起来确实相像……”看着越发阴郁鬼厉的宫尚角……忍不住呲牙咧嘴一笑,“你又何必如此厚颜无耻,
他的心脏。
他的手筋。
不都是因为你才造成的吗?”
“如今他都死了,”微微一笑,木梳温柔地为睡去的人梳整凌乱。
“………”因为颈脖上愈发严重的力道,我的话音愈发艰难,
“你怎么还不肯放过他呢?
也不肯放过宫门的其他人呢?”
苍白的面孔,
因恼怒而显现的猩红的眸孔,而眼角流淌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一身沧桑的银发与血泪倒映。宫尚角……抿起嘴忍悲,
又是那只乘黄的人偶,他一直压抑在内心的愧疚一齐都喷涌而出……
宫门后山的天池是众多世界当中能接引魂灵的其中一汪清潭。这里的阴沉黯淡不是作假。这里确实是接近地狱的一处好地方,
“他们都累了。”
“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