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又不跟我们一块了。”
“要去吃他的‘双人鸳鸯饭’,练他的‘情意绵绵剑’。”
南宫弦月第不知多少次发牢骚。
小笛飞声也拧眉不悦,“重色轻友。”
自打处了相好后,李相夷经常抛弃他们,很多事情都和乔婉娩泡在一块。
有时候买了好吃的好玩的,他们伸手拿。
李相夷会出言警示,“别动,那是给阿娩的。”
偶尔不小心说漏嘴,“阿娩”前面,还会多“我们家”三个字。
对此,小笛飞声十分鄙夷地嗤声。
“门都没过,他们家。”
南宫弦月则把调子拉得怪声怪气,“我——们——家——”
每逢这样,李相夷便黑脸让他们闭嘴。
最后受不了,自己跑远去。
而心里自当记着仇,伺机报复。
比如,角丽谯过来找人时,小笛飞声藏身于四顾门内某地。
他就会告知下落。
南宫弦月当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也会指明方向。
角丽谯得了消息,往往会给他们点好脸色。
笑脸相迎地说,“待日后我娶了他,第一个请你们吃喜糖啊。”
李相夷道“多谢角大美女”。
南宫弦月拱手提前恭喜,声称是“老笛的福气”。
小笛飞声在暗处冷冷传音,“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
总之,他是不会与角丽谯成婚的。
喜糖,无稽之谈。
若说要吃上喜糖,李相夷同乔婉娩倒还可能些。
他和南宫弦月,是真心祝愿他能有个好姻缘。
相反,也有不希望的。
肖紫衿是最反对的那个。
知道李相夷和乔婉娩的事以来,他是既苦闷又忿然。
同时,也无可奈何。
故而,每当听闻,李相夷和乔婉娩有什么小吵小闹。
他心坎破灭的期许,便熠熠生辉起来。
是几月几号来着,李相夷跑去跟某个谷主比试。
乔婉娩气他一言不发,待人回来时,让他不得从四顾门的任意一条路,来见识她。
肖紫衿观察到,不免暗生欢喜。
然好景不长。
“四顾门的路走不得,你打算怎么办?”
南宫弦月凑热闹,问李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