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想扑在一处软乎乎的被窝里,痛痛快快地打上几个滚!
“……”
很快,随着脚步的靠近,两人很快就看清了这处空间尽头摆放着什么东西——
几个木质与玻璃混搭的储物柜,棱角圆润,显然是为了避免磕碰才特意打磨;
一张几乎铺满整个空间的大地毯,鹅黄色的,细密柔软得仿佛能直接把脚底吸进去;
还有两张外形松垮却慵懒迷人的懒人沙,一左一右朝着房间中心斜倚着,靠背塌陷成温柔的弧度,仿佛早就预设好一个人形轮廓,就等着有人进来躺下。
而在这温软布置的正中央,赫然是一张看起来几乎能睡上10个人的大床!
床的四角微微上扬,床头有一排内嵌式柔光灯,乳白色的光晕像从梦中渗出,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那层厚重又干净的鹅黄色被褥。
被子的一角自然地掀开着,仿佛在无声催促着来人躺下休息。
整个布置……无可挑剔的舒适。
可……
在这种试炼之地,却显得怪异了许多。
???
熵和玦满脸问号。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呢!”
熵狐疑地张望了下,目光在地毯与柜子间来回扫视,仿佛想从中找出一丝不协调的蛛丝马迹,又伸手构建出一条小木棍戳了戳那个硕大的床。
羽绒被微微一沉,然后缓缓恢复原状。
……没啥反应。
没有炸弹般的机关启动,也没有幻象破裂的涟漪扩散。
房间依旧柔和静谧,温暖得像某个被阳光泡软了的午后。
玦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上前几步,干脆伸手拍了拍那张看上去就像要把人吞进去的大床。
“噗!噗!”
除了手掌接触到的令人惬意的柔软,似乎也没啥别的异常。
熵挑了挑眉:“玦,你能感觉到这里有其他的活物吗?”
“没有。”
玦摇了摇头。
他低头瞅了眼自己手指节上微微亮的银丝。
“我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出了银线,时刻监视着周围的变动……这里除了我们俩,确实没有其他的灵魂存在。”
“那……这第一层是想考验我们什么呢?”
熵不禁皱了皱眉头,嘴角微微鼓起,陷入纠结。
“按理说应该不难……不会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吧?我们可不怎么擅长这方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