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不要……&rdo;雪霜想也不想立即回绝。
&ldo;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吗?&rdo;
&ldo;可是……可是……&rdo;
&ldo;没有可是,我是不是你的天?&rdo;
&ldo;林郎当然是霜儿的天了。&rdo;雪霜大惊。
&ldo;那天说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听?&rdo;阿真下达命令,这丫头可真的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婉儿提起她一向都是赞不绝口。
&ldo;霜儿不会这种诗,林郎为何要为难霜儿。&rdo;雪霜脸已在烧了。
阿真见她还在推脱,板起脸哼道:&ldo;不乖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rdo;说完一把扯掉那条短小的亵裤。
雪霜双腿一凉,滴血中赶紧拼拢大腿。
阿真不让,强挤进她的双腿中央,亢奋的滚烫紧抵她的柔软。
雪霜骇然抽了口气,全身既麻又热,想要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要什么。
&ldo;霜儿,快吟。&rdo;阿真吮着邪恶的笑,头上长出恶魔的牛角。
&ldo;啊……&rdo;吁出重气的雪霜,头脑里快速组织着下流诗词,羞羞的眼眸怯怯偷窥了一眼邪笑的男人,才轻轻羞吟:&ldo;璇闺绣户斜光入,娇思美目梨梨颜,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最轻狂。&rdo;吟完后雪霜双手捂着通红的羞脸,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见林郎了。此诗是从她在青楼初遇林郎,到她伤害了他,再到被婉夫人收入门下,到她帆然醒悟,直到现在两人的衣裳不整。近一年里她的傍徨、无奈、叹息、悲凄、对他的恋爱,全都融进短短的一句诗里面了。
阿真听她的诗,一颗心变的亦常的柔软,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
&ldo;啊……&rdo;被突然袭击的雪霜紧皱起柳眉,一张脸因为疼痛全都皱在一起了。&ldo;林郎轻点,霜儿会疼。&rdo;
阿真趴在她身上,心疼中抚去她的紧皱的眉头,自责道:&ldo;是我心急了。&rdo;然后开始温柔的律动,雪霜近一年来没被怜爱过,他确实该慢慢让她去习惯,不能之过急。
&ldo;璇闺乡户斜光入,娇腮美目梨梨颜。我的霜儿很有自信嘛。&rdo;
正处于半昏迷的雪霜听他此话,害羞不已反驳道:&ldo;如霜儿没有姿色,林郎为何要强行向老鸨索要不卖身的霜儿呢?&rdo;
阿真点点头后,边动边道:&ldo;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我的霜儿很无奈吗?&rdo;
&ldo;霜儿的身体在无选择被林郎强占而去,霜儿该如何自处?&rdo;她曾经悲伤的一心想寻死,还是林郎前来搭救,不然现在她只剩一缕幽魂了。
&ldo;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rdo;汗流浃背的阿真低吟后,裂开嘴笑道:&ldo;是呀,当初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伤我至深,我强分开你与柳三郎,你含泪跟随婉儿,没有比这句诗更贴切的了。&rdo;
&ldo;霜儿知错了。&rdo;雪霜承受着他的撞击,嫩手轻抚着欺压着她的这具胸膛道:&ldo;霜儿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抚平林郎曾受过的伤。&rdo;
&ldo;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颜。霜儿眷恋于我,悔不当初里夜夜涕泣,春暖花开季节里也无法融化掉你心中那座冷的令人颤抖的冰山?&rdo;
&ldo;林郎,雪霜爱你。&rdo;喘着重气的她用这一句话来概括。
&ldo;蜻蜓戏水最轻狂呢?是什么意思?&rdo;阿真眯着笑明知故问。
&ldo;啊……&rdo;雪霜羞的颜面无存,紧咬着唇不让羞人的呻吟声从嘴里逸出。
&ldo;别咬我会心疼的。&rdo;阿真轻抚着被她贝齿紧咬的唇瓣,&ldo;霜儿告诉我什么是蜻蜓戏水最轻狂。&rdo;
&ldo;林郎讨厌。&rdo;雪霜娇呼,羞答答中窥探他一眼,赶紧移出情眸,不敢与他对视。他现在不就是在蜻蜓戏水了吗?有谁能比他还要轻狂。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子,律动更大了,哈哈大笑吟道:&ldo;蜻蜓戏水最轻狂。&rdo;好一个蜻蜓戏水,绝妙的比喻,从一名贫瘠的渔家女到一位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的才女,他为雪霜骄傲,也为自己骄傲。
灼热的情欲燃烧完后,夜静更深。
冉冉升腾的温水已候了许久,阿真一把抱起的雪霜,两人如原始人一般向那桶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雪霜害羞不安地偷瞄轻柔帮她擦洗身子的男人,&ldo;林郎对不起。&rdo;
&ldo;你不知道癸水期不能行房吗?&rdo;阿真很生气,难怪刚才她会痛,原来今天是雪霜的经期。
&ldo;霜儿见你急,所以……&rdo;她爱他,只要他要的她都全给他。
阿真听她乖巧的话,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肩上,怜爱道:&ldo;霜儿,我的傻丫头。&rdo;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坐在温水里相拥着,默然无语中却比千言万语加更浓蜜,此时无声胜过有声千万倍。
洗完澡的两人把自己寨进被子里,虽然夏夜不冷,反而很热,可阿真依然让她躺在自己怀中。
雪霜无比的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这些日子里她担惊受怕,饱受欺凌。只有这个男人的胸怀才能令她安心。
以前在府里他每次来找婉夫人,她都情不自禁地偷瞧他,她爱他,没有人更能体会到她爱他的那种痛。